周婉儿:“周婉儿。”
大爷迫不及待的问:“那姑娘是否真的是大夫?”
“神医?”
周婉儿无奈,没想到这大爷白天那么一副架势,实际上心里把陈欣欣的话全部听进去了。
不光是听进去了,还记在了心里。
“神医算不上,只是给一些病人排忧解难而已。”
大爷听了一乐,激动道:“那周大夫能不能去看看我儿子!我儿子前段时间忽然一病不起,躺在**,一日只有两三个时辰是清醒的,其余时辰都在睡觉。”
周婉儿差异了。
“没想到我还会亲眼见到这种症状。”
大爷眼睛一亮,“那周大夫是当真听说过?那小儿该如何医治啊?”
周婉儿看大爷那着急的模样,失笑。
“大爷您别急,我们可以慢慢说,相信您的能力,藏着我们俩大活人不被别人发现,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大爷老脸一红,“是我激动了,没办法,天下父母心,我也是担心我的孩子。”
周婉儿点头:“我明白的,我毕竟是个大夫,也见多了这样的爹娘。”
“不过您儿子的病症恐怕和您现在的情况有所关联,并不是能直接解决的,我觉得我们还是细细道来的好,您觉得呢?”
大爷面色一僵,还有一丝迟疑。
可想到**生死不知的儿子,还是一咬牙,点头。
“好!我都说。”
他坐在椅子上,面色沧桑。
“其实我之前不想说,是因为我觉得,你们知道了,反而不好。”
周婉儿:“那大爷您的意思是,并没有人监督你们,而是你们默契的自己不说?”
楚雄摆摆手:“行了,周大夫您也别一口一个大爷的叫了,我姓名楚雄,开着一家小客栈,周大夫可以直接喊我掌柜的。”
周婉儿点头,并不太在意这些。
“说来我也忘了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村子里面的人,一个个开始变得神神秘秘起来,我好几个友人,也不叫我一起去听小曲儿了,一个个不知道捣鼓什么东西。”
楚雄露出回忆的神色。
“没多久,我就发现我儿子也是这个样子了。”
“旁人我能不管,可是这可是我儿子,我能不理会吗?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我可就这一个孩子。”
“孩子他娘还早早就去了,我照顾不好,岂不是对不住我的夫人。”
“然后某一天,我就趁着他们出去的时候一起跟着去了。”
“他们到了一个奇怪的雕塑前面,双手合十,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不光是我儿子,我还看到了我的好友,以及村子里更多的人!他们一身同一的黑色袍子,看着就吓人。”
甚至现如今他回忆起来,还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更甚的是:“我当时被吓了一跳,他们就发现我了,我没办法,只能装作好奇的上去询问,之后也假装加入,开始听他们念经。”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真的念经,而是一切什么,奇奇怪怪的,崇拜庇佑的什么东西。”楚雄摸摸脑袋,别看他做生意不错,可读书这门,是真的拉胯。
不过还好也因为这种拉胯,他没有被洗脑。
每次去朝拜的时候,看到别人那一双双火热的视线,他就想觉得自己进入了什么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