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竟然还快速的在脸上露出了一个受伤的表情。
白钰瞬间有一种被雷给劈了的感觉!这家伙,现在胡闹都不会挑场合的吗?
好不容易让封尘旸站到了他该站的位置上去,白钰这才有些尴尬的转头想对白希奇编一套完美的说辞。
却不成想,白钰的语言还憋在肚子里没有组织完整,那边白希奇却已经抢先开口了。
“尘王爷怎么说也照顾了妹妹足足两天的光景,妹妹,你可不能这么对人家。”
白希奇的脸上有一种令白钰觉得尴尬到无以复加的笑容。那嘴角的一抹弧度被白希奇装饰的十分自然,可白钰却清楚明白的感觉到,这家伙今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妹妹?原来他还记得他们是兄妹关系么?
怎么她记得,好像这么长时间以来白希奇对她的称呼可一直都是太后啊!
这突然间的,就要来玩儿兄妹情深的戏码么?
白钰知道亲情牌,一直是各行各业经久不衰的致胜法宝。白希奇今天突然这样和她来打亲情牌,绝对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的结果。
不过,刚才他说什么?封尘旸已经照顾了她两天了?那就是说她至少已经昏迷了两天?
白钰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身边的封尘旸,像是想从他身上求证刚才白希奇说的话的真实性。
封尘旸接收到白钰眼神传来的询问,两手一摊,好像在说,看吧,全世界都知道你没良心。
这样暧,昧不明的小动作全部都被封天逸看在眼里,摄政王的脸上一下子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与此同时,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芃绘终于忍不住跪了下来。
芃绘这一跪,跪的突然。白钰还来不及叫她起来,却听见芃绘那低沉羞愧的声音慢慢响起来。
“娘娘,奴婢该死!奴婢大意,致使刺客有机可乘,让娘娘遇险。奴婢实在万死难辞其咎,求娘娘责罚。”
芃绘跟着白钰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这样一副好像犯了天大的错的样子。白钰也很有些猝不及防。
这一次的行刺事件的确事出突然,白钰醒来这么久,也才慢慢从一点点的回忆中将事情拼凑出了个大概。
其实这次她会受伤,更多是她自己的责任。若是大意有罪,那她的罪可比芃绘大多了!
白钰自然是不会因为这么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怪罪芃绘。她正想说让跪在地上羞愧难当的芃绘起身,却不曾想白希奇今天好像是拼命的在给自己刷存在感。白钰这边还一句话没有说呢,白希奇已经抢先一步开口:“傻丫头,快起来吧!你可是随着公主嫁过来的贴身陪嫁,公主哪里能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就降罪于你?”
这下白钰更加郁闷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封天逸这个变,态还没有发作呢,怎么白希奇就开始发神经了?她这个正牌太后,暮坤宫的主人还没有说话呢!哪里有他开口的份儿?
一个人的自知之明,白希奇很显然是没有这种东西的。白钰还没有从白希奇今天可能吃错药的那种状态中回神,白希奇已经做了一件更加作死的事情。
他指着意轩渺的脸,淡淡吩咐:“你去把那女人呢尸体抬过来!本太子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