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门外听了多时的柳氏敲门进了书房,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上官锦。
“启禀王爷,獒犬一直是由我们柳家培育的,可是我们并没有把獒犬私带京城之中,或许在那东郊树林的里的獒犬并非是我们柳家培育的而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柳氏说完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李琅宴。
李琅宴微眯着双眼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中,獒犬一直是秘密培育的除了上官锦和柳氏兄妹其他人并不知晓这群獒犬是自己的,如果不是他们把獒犬带过来那么就真的是有人已经知道了那群獒犬,想借机来消灭自己隐匿这股力量,莫非……李琅宴想到此刻双眼紧紧的看着柳氏。
“柳氏,本王问你,你哥哥近期可曾来过京中?”李琅宴冷冷的问道。
“回王爷,此事绝不是臣妇哥哥所为,臣妇的哥哥从来没有来过京城,他一直在北川饲养着獒犬!”柳氏忙的匍匐在地。
“你们先起来吧,这件事情就由上官将军彻查,还有,本王想知道令公子和尹天雪是怎么回事?”李琅宴站起身来背对着跪在地上的二人手里玩起了自己的扳指。
“回王爷,微臣,微臣也不知啊,昨天一早犬子就被尹家小姐带出去了,微臣实在是不知啊。”上官锦连忙说道。
李琅宴猛的转回头看着上官锦,半天没有说话,随后就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不满的声音甩袍走人了。
李琅宴走后上官锦被柳氏扶着站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李琅宴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与此同时柳氏也在低头想着什么。
西江小筑里(慕容白的私宅),慕容白正斜坐在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幅画出了神。
“启禀主子!崖底没人!”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了慕容白的身边跪下说道。
“什么叫没人?两个大活人掉下去难道一点痕迹都没有吗?!”慕容白红着双眼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怒吼。
“回主子!倒也不是一点没有,在崖底的山洞里有稻草燃烧过的灰烬还有……还有。”黑衣人此时不知应不应该说。
“还有什么?!”慕容白怒喊。
“还有一摊黑色的血迹,一条死蛇,他们两个中间有一人应该有一个中了蛇毒,另外一个给吸了毒血,可是那蛇,那蛇是九重蛇,中毒者和沾染毒气者九死一生。”说完抬头看着慕容白。
九死一生!九死一生!这句话一直缠绕在慕容白的心里,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利用尹天雪来掩饰真正的自己,自己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可是当她掉下问情崖的那一瞬间自己的整颗心都要裂开了,现在一听中蛇毒九死一生,慕容白此时只感觉双腿无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屋子里陷入了沉寂,甚至是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炸平问情崖。”过了良久从慕容白口中说出了这一句,只见黑衣人浑身一颤瞪大了双眼看着慕容白。
“主子不可!如果你炸平那问情崖势必要暴露了自己!”黑衣人还没有说完就被慕容白的怒吼打断了。
“我说我要炸平问情崖你没听懂吗?!”慕容白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黑衣人面前俯视着他。
“把末影都给我召唤回来!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尹天雪!”慕容白一拳打在了书案上,只见书案应声而碎。
末影是主子最大的力量,是暗中培植起来的力量,如果把他们都叫回势必对主子不利!黑衣人心里想着,“主子,我们才刚有了獒犬的消息,您不能这么做啊!”黑衣人用膝盖跪着往前走了两步来到慕容白身边。
“难道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吗!”说着一脚踹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立马倒地吐了一口鲜血。
黑衣人艰难的从地爬起跪在地上,“是!黑遵命!”说完黑衣人就走出了屋子。
而此时太子府里,太子并没有着急去找上官无尘和尹天雪的下落,太子把那在问情崖斩杀的两只獒犬带回了太子府,正准备借此来大做文章,其实太子并不是完全不在乎尹天雪,只是和自己的千秋霸业相比,就算牺牲十个尹天雪也无所谓。
入夜,黑已经把散落周边的末影召集起来,清一色的黑衣打扮,均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听候慕容白的指令。
“很好!随我一起去炸平问情崖!”慕容白对眼前的人群喊道,随后就带着这群人和足够的火药去了问情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