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便将双手摊开,将黄布顺在手心,高高举过头顶,脸上依旧是慌张之色,只瞧见那布上用红色的**写着几个明显的大字——“救救我诸南滢滢”
布条不算崭新,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在来之前我可是翻箱倒柜寻了好久,才寻到一件滢滢平日里爱穿的淡黄儒裙一般颜色的衣服,便索性扯了下来制造时机。
诸南老爷一看,又一次开始怀疑人生,扭曲的嘴角不停的**,似乎不太相信,还不等他说话,我便顺手接过了那布条攥在手心,装作惊讶之态。
“滢滢?叔叔,这可是滢滢姐姐写的?”
我攥着血染的布条站了起来,逼了过去,看着他那双心虚的眼睛,心中越发觉得胆寒,不过他是长辈,被我这般逼迫想着也是不太得体,便又转身去寻云少旭,让他细细道来。
“我…我刚才上了一趟茅房,从茅房出来后,就见前面有一排老房子,甚是稀奇,便好奇走了过去想要瞧瞧可同曜府的格局一样,结果却突然看到了一个满是枷锁的大门,那些锁很新,像是才按上去的,我心中更加疑惑,便逐渐探了过去,却在门口…却在门口的底下,发现了这块布条…然…然后….”
“然后如何?”我追问。
“然后…然后我便凑在门缝处往里面张望,就听见…就听见一个女子虚弱的呼救…她…她被锁在那柴房之中了。”
话语一落,我迅速用余光一扫站在一旁的诸南老爷,却见他嘴角的**更加频繁,但是却强打着精神假装镇定。
“诸南叔叔,我这家奴说在你府上的后院,听到一个女子的求救之声,可真有这么回事?”
诸南老爷见我问,刚想开口,便是一阵咳嗽,急喘不已,像是快要窒息的视觉。
他将手一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云少旭,眼中透露着一种邪恶的狰狞,这种狰狞很熟悉,我在曜以氏眼中看到过。
他继而转身,迅速换做另一张笑脸对我,淡淡道:“六公主所言极是,我家这小女极为不听话,前几日刚好寻到,犯了些家法,就被老夫罚在那后院的柴房中闭门思过,这乃老夫的家事,难道堂堂当今六公主,也想来管上一管吗?”
口气略微有些嚣张,居然与我谈家事,看来方才一直不语恐是在心中打着算盘,的确,若是家事,我自然管束不了,不过,若换种思考方式,或许就不同了。
这人,我是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