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惊慌的坐了起来,假意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而后连忙将锦被裹得死死,一直往后退,还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情。
他看着我,有些迟疑,问:“昨夜发生了什么,我记不起来了。”
我看了看被甩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只剩呜咽,只让自己哭着,相信他自己会看明白的。
半响,他朝着我伸过来一只手,而我却害怕的躲开,不让他靠近。
“希儿,放心,”他说,“允哥哥,不会辜负你的。”
愕然,这个时候谈什么辜负不辜负,我不需要你的承诺,只要你能陪我演完这一出戏,我定会感激你的。
想着,带着哭腔说着,“允哥哥,昨夜…昨夜…”
他见我哭得厉害,颇为不忍心,将身子朝我靠拢了过来,双手搭过我的肩膀,抹去我的眼泪,笑了笑,打趣的说:“希儿不哭,希儿哭起来的时候最丑了。”
见我诧异,趁我不备,又迅速将我揽入怀中,可是这一拉扯,怀中的锦被居然划落了下去,我心中一急,连忙扯来重新盖上,只是无奈,与他所近之处,肌肤已经吻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的剧情里可没有这一环节啊。
正欲推开他,他却又将脸贴了过来,附上深情厚谊,口气极为认真。
他说:“希儿,你既与我成为夫妻,便就是我曜允一辈子的夫人,从今以后,我定会加倍对你,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怎么还发上誓了?允哥哥,希儿不需要你发誓,快收回去。
可是无奈,不能说出口,瞬间只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好违心,有种伤天害理的错觉。
或许我就不该报仇,但是这仇极大,压在心头实属难受,曜以氏,我与你不共戴天。
“薛太医,我这媳妇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三天两头的喊着头晕,整日无精打采,食下的东西也都全吐了出来,可是得了什么病?”
我卧在**,听闻曜以氏焦急的抓着刚出门的薛太医,问个不停。
薛太医叹了口气,言语中带着喜色,“恭喜夫人,恭喜夫人,少夫人这是喜脉啊。”
果然是见过世面的薛太医,面对曜以氏这么个厉害的人物也敢当其面大胆慷慨的说着谎,不过我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
“是喜脉?真的?真的?”
曜以氏听罢高兴不已,估计也塞了一点好处给薛太医,便推门而进,一进门,便激动的握住我的手,脸上笑开了花。
“我的好诺诺,我的好诺诺啊,你可听见了吗?你可听见了吗?”
我浅笑,早些时候让美晴寻了些白粉过来,涂抹在了唇上,如今看起来着实苍白了不少,见她来,也忙着扶着床沿,装作吃力的模样坐了起来。
“哎哟,我的好媳妇,你可别乱动啊,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第一次见她这般高兴的模样,心中堵得慌,怎可让你这般高兴?我岂不是亏了,不过在那主食上来之前,给你打打牙祭也是不错了。
想着,便将眸光下沉,作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她见状,忙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