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愿说,我便愿听。”
你愿听,你愿听且就好,不是信誓旦旦道定会对我真心不变,如今我且来看看,到底真假。
“希儿心中有一人,你可知道?”
他点头。
“希儿与那人,曾情投意合,其实早有夫妻之实。”
他愕然,脸色顿现难堪,但很快便回转,只笑道不在乎。
不在乎?如今哪一个男子会不在乎?我斜眼望着他,却见他还是一副浓情厚意,至死不渝的模样,便接着道:“我与那人,除了有夫妻之实,还曾有过一个胎孩,前几月那场所谓的大病,便就是这胎孩与我分离之时,公子,可还是不在意吗?”
话语刚落,却见他双手颤抖,嘴角紧闭,眼眶红润,一副绝望至极的模样。
这便是我的故事,任凭皇兄如何石沉大海,它始终是事实,我忘不掉,也不想忘掉。
许久,却见他重新开口,只问了一句,“方才公主所言之事,可是千真万确?且莫唬弄项驰。”
“自然千真万确,公子此番作毁还来得及。”
而他却紧闭唇角,不再多言,眼眶逐渐渗出**,但是只在眼角周边活动。
只见他落寞的盯着那紫玉手镯,许久才将其重新包好,放入怀中,垂头含目,在我面前转身,留有遗憾,却未曾多言,只朝来路寻去,决绝悲凉。
说好的只钟情我一人,如今看来都是骗人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却突然笑瘾大作,只站在原地大笑淋漓,笑我曾经的痴狂,笑我那不可一世的偏执,笑我如今的遍体鳞伤,而负我那人却怀坐佳人独想清华,笑我曾经有多傻。
还是原先那句话,众人且都去吧,留我一人便好,只求还我一世清静。
待至午时,方才舍得回去,若再不回那辰霞殿,怕是整个后宫都要开始忙碌起来,以为本公主失踪。
才走至没多久,便被一处墙背面的一阵悉索声惊起一个激灵,忙出去看时,却见是几只鸟飞过,又笑自己近日太过神经,这平常的风吹草动竟也会被吓到,便也无多想,寻路回殿。
那美晴不知何时已在那殿门外候着,像是等候多时,正来回踱步,愁眉蹙额,一见到我,立马迎了上来,好生着急,但我却无心与她说话,她却不然,忙拉我进屋,待关上房门时,便从那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呈与我面前,口中说道:“方才公主走时,项驰公子突然来访,将这物件交予奴婢手中,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亲手呈给公主,只道公主见着,便知含义。”
项驰竣?梦纤兰香,唇如柔波,气浅沉稳,双目带水,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