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期期这话一出,不少人就开始认真想了起来。
“我们平常和小六子也没什么来往,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对呀,小六子这个人向来瞧不上我们的,我们都是下等人,而他是在公子身边伺候的。”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又有人出声,“对了狗子,你不是和小六子一个屋的吗?”
“你知不知道小六子去做什么了?”
被叫做狗子的人此时正蹲在人群里,捂着肚子忍着痛,听到有人提起他的名字,狗子抬起了头。
“我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昨晚他就没回来?”
这话让楼期期不由自主紧紧皱起了眉头。
昨晚就没回来吗?
那岂不是刚巧完美的避开了今天早晨这些炸鸡。
冷冷的笑了一声,楼期期一边看着熬煮的中药,一边似有若无的开口:“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儿太奇怪了吗?”
“为什么只有小六子不在?”
这些下人们心思都比较单纯,并没有往这一块想。
但现在经过楼期期一提醒,不少人就开始反应了过来。
有人恍然大悟道:“对呀,为什么偏偏小六子没在呢?难不成这事和他有关系!”
楼期期脸上的神色认真淡淡的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们要是知道一些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毕竟你们的命也是命,不能让人随随便便的迫害。”
楼期期的这番话直接说到了这些下人们的心坎里。
不少下人看着楼期期的眼神都变了,心下觉得楼期期是个好人,比柳家的那些主子对他们都好。
柳家的这些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高高在上,从来不会把这些下人当做人看。
现如今,楼期期说了这番话,这些人的心里自然是感动的。
过了一会儿后,楼期期这边的草药就熬煮好了几份。
她小心翼翼地倒在了一旁的碗里,然后招呼几个人过来喝。
“情况比较严重的,先过来喝药,不怎么疼的就先等一等。”
很快就有几个疼的走不动路了,磨磨蹭蹭的走上前来,端起了盛着药的碗。
楼期期在旁边,柔声细语的开口提醒:“烫,你们小心点。”
这些人喝完药后,就一个个的回去休息了。
只有一个人,碗里的药都已经凉了,还没有喝呢。
楼期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抬起头来看向他:“怎么了?是不相信我这药?他还是不相信我师傅?”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也可以选择不喝。”
那人听到后脸上露出了恐慌的神色,连忙摇了摇头,端起碗来将那些药一饮而尽。
看到他将药喝了,楼期期也察觉出不对劲,但笑了一声,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站在楼期期面前的下人又朝着身后看了一眼。
见他身边还有不少人在,那男人又匆匆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看到他消失的方向,楼期期的眸色深了深。
那个男人刚才肯定有话要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