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马车外面,恭敬的开口道:“夫人,房间已经订好了。”
韩砚白个子太高,楼期期一个人很难将韩砚白弄下马车。
所以扶着韩砚白这事还是交给了墨竹。
一番折腾,几个人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只是,墨竹只订了两个包厢。
墨竹站在楼期期和韩砚白所在的包厢门口,摸了摸鼻子,“夫人,今天晚上就麻烦你照顾世子了。”
“你们有什么吩咐,就叫我,我就在隔壁的房间。”
“我已经吩咐了店小二,给夫人和世子弄一些吃食和热水上来,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楼期期看了一眼躺在**,面色有些发白的男人。
刚刚到了唇边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
“行,我知道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包厢的门被关上,楼期期坐到了床榻旁边。
看到躺在**,面色发白的男人,楼期期小声的道:“韩砚白,谢谢你……”
今天如果不是韩砚白,这一剑刺穿的就是自己了。
是韩砚白替自己承受了这份痛苦。
男人轻扯了下唇角,“不用谢。我们是夫妻,护你是应该的。”
男人的话让楼期期的心尖忍不住的颤颤,心跳快的有些不像话。
楼期期怔愣的望着男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可是,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们之前没有什么感情,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甚至你还不喜欢我,可为什么还要救我?”
躺在床榻上的男人,原本正在闭目养神。
可听到楼期期这话,男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紧紧的盯着楼期期,撑着身子,就想要做起来。
眼底是咬牙切齿的神色。
楼期期见状,脸上身上有些紧张,急忙上前扶住了他,责怪的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的伤不能动,赶紧躺回去。”
韩砚白的声音咬牙切齿:“做什么?”
“楼期期,你是不是没有脑子?”
韩砚白都快要气死了。
难道他对楼期期的感情,她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吗?
自己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韩砚白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她斤斤计较。
楼期期听到韩砚白骂自己,也是一脸的茫然。
楼期期不解的望着男人,“你干什么骂我?”
韩砚白重新躺了回去,发白的唇瓣微微动了动,他低沉的嗓音问道:“楼期期,原来在你心里,我们两个人就是场面夫妻?”
“我们两人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我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男人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楼期期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楼期期就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坐在板凳上一动也不动。
直到门外传来了小二的敲门声。
“客官,您要的热水和小菜来了,现在要不要送进来?”
楼期期猛地回身,急忙在板凳上站了起来,“送进来吧。”
小二将端来的菜放在桌上,热情的招待着:“两位客官,这是你们点的菜,请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