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此时此刻的楼期期,在刘大山的眼里就仿佛像是一个妖怪一样。
他从来没有见过被绑架了以后还不害怕的女人。
京城里的那些女人,但凡是见到了刀,都会哭哭啼啼的。
楼期期这幅样子倒是让刘大山想起了曾经那个女孩。
刘大山面色沉沉的开口询问:“我都已经把你绑到这山上来了,难道你就不害怕自己活不过今晚吗?”
听到刘大山这话,楼期期却是一副坦然接受的姿态。
她吃饱了以后,悠然的往后面一躺。
“那又怎么样呢?难不成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就要死了,仅剩的这点时间,还有悲伤度过吗?”
“既然知道自己要死,那我自然是能享受一刻就享受一刻了。”
“如果要是有幸能够活下来,那我更没有必要害怕了。”
不得不说,楼期期的这番话,让刘大山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
刘大山突然有一些不忍对这样的女子动手了。
刘大山冷哼一声,直接站起身来,“那你今晚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吧。没有我的允许,哪里也不许去。”
楼期期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了。
谁知道这山上有没有凶猛的野兽。只有在这里呆着才是最安全的。
“你放心吧,我不走。”
她还要等韩砚白那个男人过来救她呢。
楼期期也想看看,在得知自己失踪以后,韩砚白会不会紧张,会不会担心?
就在刘大山转身的时候,他的腰间突然掉下来了一枚香囊。
楼期期顺的视线看了过去,然后就看见刘大山格外紧张的,迅速将那枚香囊捡了起来。
然后又爱不释手的掸掉了上面的土,重新系在了腰间。
楼期期就这样默不作声的观察着刘大山的动作,很快楼期期就发现,刘大山腰间系的那个荷包,针法看上去有一些熟悉。
不过楼期期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这种针法到底在哪里见过?
因为楼期期平常的时候就不喜欢这些针线活,所以对这种东西并不是非常敏感。
但记忆里又那么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楼期期被这些山匪们关在一个屋子里,吃过一顿饭后这些人便没有再管过楼期期。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这段时间楼期期也没闲着,她虽然被束缚住了双脚。
但却一直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刘大山的荷包为什么会看上去眼熟?
可有些时候,越费劲的去想一件事情,越是想不出一个结果。
唉,也不知道现在韩砚白知不知道她被绑架了。
打不打算过来救她?
这时,破木门被人推开,有一个山匪在外面走了进来。
那山匪长着一双倒三角眼,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他将手里端着的吃食扔在了楼期期跟前。
“吃吧,这就是你今天晚上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