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世子,你来玉春楼又是做什么的?我可听说这玉春楼的姑娘一个个如花似水,莫非有你喜欢的?”
一瞬间,韩砚白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他眉头拧的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顿时更加没了吃饭的胃口。
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脸色沉沉的凝望着楼期期。
“楼期期,你似乎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男人这冰冷的态度,让楼期期心里很不舒服。
她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份,但这并不代表着她没有人生自由。
这玉春楼,既然每日开门,那就是为了让人光顾的。
凭什么她就来不得。
楼期期心下也有些生气,说话时声音冷了几分,阴阳怪气道:“我自然清楚这一点,不用世子提醒。”
“世子还有什么话要问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府了,刚刚我已经吃过了?”
韩砚白面色阴冷,眼底就仿佛像是凝结着一层冰一样:“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男人高高在上的质问,让楼期期心中更加不爽。
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楼期期站起身来双手环胸。
“你的确没说不让我走,但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还管不着那么多。”
“世子既然来了这玉春楼,就好好享受这里的美味佳肴吧!”
说完,楼期期头也不回地便准备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忍不住在心里面咒骂的韩砚白一顿。
【什么狗男人,你能来这玉春楼找姑娘,我就不能来这里吃顿饭了?】
【哼,果真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明面上不敢说,我就在心里骂骂行吧?】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包厢的门。
站在门外的寸头和墨竹,听到包厢里传来的动静,都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见楼期期从包厢里出来了,春桃不敢有任何的耽搁连忙跟了上去。
墨竹进包厢时,韩砚白脸色阴沉如昼。
“你去调查一下,最近楼期期到底在做什么!给你一天时间必须调查清楚!”
他总觉得楼期期有秘密瞒着他。
但偏偏这两次他没在楼期期心中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
楼期期和韩砚白两个人在玉春楼大吵一架的消息便传到了柳婷晏耳中。
柳婷晏悠闲的喝着花茶,听到了手下的禀报,唇角缓缓勾起了弧度。
只是那笑容却格外的阴损。
“既然这样,那本太子妃不介意替他们两人添上一把火。”
说完,柳婷晏将自己的丫鬟兰芝召唤了过来。
压低声音,在兰芝耳侧悄悄的说了几句。
“去办吧,记住做事的时候做的干净利落些,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她倒是想要看看,如果楼期期失去了真解,韩砚白还会不会像现如今这样护着楼期期。
……
因为那日在玉春楼,楼期期和韩砚白两人不欢而散。
这已经时隔两日,韩砚白都没有来过楼期期的院子。
春桃有些着急,忍不住的开口和楼期期道:“夫人,你要不要和世子去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