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期期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连忙拉过身上的小被子把自己裹住,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你在房间里,怎么……怎么也不出声?”
那声音简直是毫无底气。
韩砚白冷冷的哼了一声,声音冰冷至极,“如果我要是出声的话,岂不是就听不见夫人是怎么唤我的了?”
楼期期被这句夫人激得一身鸡皮疙瘩落了满地,急忙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挺着挺脖子。
“我刚才是胡说八道的,不是在说你。”
“哦?不是在说谎?那是还有哪一个男人曾经在夫人这里留宿过?”
这句话瞬间把楼期期给问住了。
她吃瘪,结结巴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刚才这是失策。
【早知道这狗男人在屋里,我就不说话了。】
韩砚白捏着茶盏的时候紧了紧,嘴角冷笑一声,随即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楼期期靠近。
直到站在软塌旁边。
察觉到男人身上那股强大的威压气势,楼期期小身子哆嗦着,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躲到了最里面。
韩砚白的声音拐着弯儿,冰冷的语气里满是讥讽:“说吧,狗男人是不是唐逸?”
一听这话,楼期期就要替自己辩解几句了,立马挺直了小身板,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你少在这里诬陷好人,我和唐逸清清白白,我们两个人之间根本什么也没有。”
【拜托大哥,你的想象力能不能不要这么丰富!】
莫名,心声再次响起,韩砚白虽然疑惑不解,可对此还是很满意的。
而同时听到这个答案,心中也格外喜悦。
他就知道楼期期还不至于眼瞎,看上唐逸。
可韩砚白的心里面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却一直是阴侧侧的,没有任何的温度:“哦?是吗?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楼期期立马情绪激动地替自己辩解,“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我都说了八百遍了,我和唐逸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朋友罢了,要说真的有什么特别的缘分……”
听到这里韩砚白的眉头再次深深皱了起来,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楼期期。
紧接着就听见楼期期轻飘飘的道:“那或许就是我之前无意间救过他的命,所以他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就这样。”
韩砚白心中不免有些狐疑,“你之前救过唐逸的命?”
这个女人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他竟然不知道楼期期早就和唐逸认识了。
楼期期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头发,“我也不太记得了,这都是唐逸说的。”
与此同时,楼期期忍不住在心里面吐槽。
【如果本姑娘真的看上哪个小哥哥,你以为还有你什么事儿吗?】
【本姑娘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韩砚白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再一次阴沉了下去。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手腕处的青筋暴起。恨不得一把将楼期期给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