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期期见唐逸一副愧疚的表情,连忙摆了摆手:“这件事情怎么能怪你?是韩砚白太莫名其妙了。”
莫名其妙的生气,又莫名其妙的误会她。
楼期期不愿意提起韩砚白,只要是一提起那个男人,她心里面就变得格外不舒服。
“好了,我们不要提他了,今天谢谢你把玉佩给我送过来。”
说到这里,楼期期不由垂下了头,伸手按字摸了摸成放着玉佩的荷包。
唐逸看到她这副模样,嘴角温柔的笑依旧不减:“你别怪我给你添了麻烦就行。”
“我怎会怪你?这事儿应该是我谢过你才对,正好我也出来了,不如请你吃饭怎么样?”
楼期期一副慷慨的模样。
见状,唐逸忍不住轻笑一声:“你这次身上的银子带够了吗?”
听出他话里面的调侃,楼期期也忍不住淡淡一笑,连忙开口道:“你放心吧,绝对够。”
她今日刚刚归宁回来,爹娘生怕他在侯府受了委屈,临走之前给她塞了不少银票在身上。
说什么,他们国公府的姑娘,就没有受气的道理。
楼期期实在是无奈,为了让爹娘能够安心,便将这些银票全部都收下了。
刚才回来得匆忙,还没有来得及回去收拾,此刻那些银票还全都带在身上。
唐逸听闻此言,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那我便不和世子夫人客气了。”
两人说好,便一同离开了侯府。
两人离开后,在门口守着的一个侍卫急匆匆进了府,直接来到韩砚白的书房门前,轻轻敲了下门。
韩砚白眉头紧皱着,声音低沉:“进来。”
侍卫进来后,小心翼翼地传报道:“世子,方才夫人出去了。”
听到这句话,韩砚白的脸色骤变,眉头紧紧皱起。
刚和自己吵完架,她这是打算离家出走吗?
还没有等韩砚白发火呢,紧接着又听见侍卫小心翼翼的禀报:“夫人是和唐公子一起出去的。”
这一下,韩砚白的脸色黑成了锅底。
手里的毛笔差点被他折断,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压住心里翻过的怒火。
“行了,退下吧,夫人回来的时候说一声。”
听闻此言,侍卫毕恭毕敬地退下,生怕再继续待下去会惹火上身。
韩砚白坐在书房里,整个人周遭的气息降至冰点,眉头紧皱着,像是在思索什么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沉声开口:“来人。”
门口的侍卫听到传唤,立马弯腰走了进来。
一进来察觉到书房里冰冷的气息,侍卫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了。
“世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韩砚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书桌,紧皱的眉头并没有丝毫疏解。
他沉声开口:“你去查查,最近这段时间夫人的动作。”
“尤其是成婚之前,不管事情大小,全都查清楚。”
突然听不见她的心声,韩砚白很慌,只能从这里下手了。
侍卫听到韩砚白的吩咐,感觉一头雾水,但也不敢多说什么,认命地点点头,出去调查这件事情了。
这边,楼期期和唐逸到了一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