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满脑子全是,【韩砚白为什么这么无理取闹?简直比女人还要可怕!】
一股脑的,楼期期心里那些埋怨的情绪瞬间爆发,眼神也变得冰冷。
“既然都说了,你我二人的互不干扰,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又何必在乎这些?”
“而且,我楼期期身正不怕影子斜,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向来不屑和别人解释!”
“你既然不信,那就和离好了,省得我们继续纠缠下去!”
这话一出,周围的气氛不由自主冷了下来。
韩砚白的瞳孔猛地震了震,像是没有料到楼期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此时的他还在气头上,理智被愤怒替代,眼神冰冷的看着楼期期,一时之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平常楼期期也会和自己生气,但大多数都是心口不一。
甚至心里面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面对此时楼期期的怒意,韩砚白开始怀疑自己,自己刚才真的误会了?
他想要通过楼期期的心声,知道此时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这一次,不管韩砚白怎样聚精会神的去听,都没有听到那个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的脸色不由有一些发白,就这样静静地盯着楼期期。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极其微妙。
楼期期因为生气,一股脑说出那些话来后,瞬间就有些后悔了。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再加上他们本就是要合离的,韩砚白如此不讲道理,楼期期也并不打算惯着。
对上韩砚白那双深邃的眸子,楼期期的心下意识慌了一瞬,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深吸了一口气,楼期期正视着韩砚白的目光。
“你昨日走了,我银两不够付诊金,不得不把合婚玉佩压在那里,”
“这件事情和唐逸没有关系,他今日过来只是把玉佩还我。”
说完这些,楼期期清亮的眸子深深地看了韩砚白一眼。
然后便不再多解释,转头大步离开。
一时之间,韩砚白整个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旁边的侍卫看得惊心动魄,小心翼翼地上前提醒,“世子爷,要不要去追夫人?”
韩砚白没有理会侍卫的话,甩袖大步离开去了书房。
要他去追,凭什么?
只是当他慢慢的冷静下来时,便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楼期期好像和之前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他为什么听不见楼期期的心声了?
这个想法让韩砚白心中有些慌乱。
楼期期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开,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她想出去逛逛,散散心。
当楼期期从府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唐逸还没有离开。
唐逸好像是在特意等她一般,见到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楼期期走了过去,轻声开口询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怕你们继续吵架,所以特意在这里等一下。”
“这事说来都怪我,刚才我解释清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