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嫁进侯府,我就要给足你脸面,让你一人回门,这事要是传出去,还以为是我侯府待你不好了。”
昨天这男人还那么冷淡,现在突然变了。
【莫名其妙……】楼期期还在心里面暗自生气呢。
【不要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把秘密说出来了,晚了就是晚了。】
楼期期故意坐到马车的另一侧,和韩砚白拉开了距离。
就仿佛两个人根本不是夫妻,而是仇人一般。
马车悠悠晃晃,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赶到了国公府。
楼期期离家几日,心里早就格外的惦记爹娘。
马车刚停下,她便自顾自的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蹦了下来。
可身子刚刚一动,手腕便被男人给握住。
楼期期眉头微皱,不解的看向韩砚白:“怎么了?”
韩砚白面色淡淡:“你父母应该在外面。”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楼期期瞬间就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父母都在外面,不管自己和韩砚白的关系到底怎样,也不能让父母得知,他们两人关系不好。
这样他们难免会为自己操心。
想到这里,楼期期一张明艳的小脸上洋溢起了甜蜜的笑容,随后伸手挽住了韩砚白的胳膊,由韩砚白搀扶着从马车上缓步走了下来。
远远的看去,两人的模样完全像是初婚的恩爱小夫妻。
下了马车,楼期期就看见,楼家大大小小,早就已经在门外等候了。莫名的楼期期眼眶有一些发酸。
还不等楼期期上前,楼家夫妻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
“期期啊,你可算是回来了。”
楼期期见状,一把甩开了韩砚白,大步走的过去,拥抱了自己的爹娘。
“爹娘,女儿好想你们!想到今日能回来看你们,昨夜都没睡好觉。”
唐氏听她这样说,连忙拉过了楼期期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这不是胡闹么?悄悄你这孩子,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楼期期听完这话,心里酸酸的。
楼呈墨连忙上去吆喝:“好了好了,都别在外面站着了,砚白啊,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快里面请。”
韩砚白微微朝着唐氏和楼呈墨行了一礼,面上的表情谦逊得当:“岳父岳母,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随后韩砚白又回头冷声吩咐:“将在马车上为岳父岳母备下的薄礼搬下来吧。”
听闻此言,楼呈墨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
韩砚白过来竟然还知道备下礼物,看来是看中自己女儿的。
这样女儿在侯府也不至于受了什么委屈。
想想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嫁人,楼呈墨心里就是一阵心疼和舍不得。
心里只求着女儿在夫家能够过得好。
楼期期和唐氏走在前面,听到这话,暗自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