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的担心是真的,他就这么一个亲生女儿,是绝对不允许她发生任何意外的。
“不必了,皇兄让我现在即可带走她,你们这里的治疗条件没有皇宫太医的好,还是让我带她进宫吧!”
“慢着,你啥意思,是瞧不起我?什么太医,不都是些死读书的书呆子吗?我有临床经验丰富吗?我不管,今天就是皇上亲临,我也不能让他带走我的病人,万一有个好歹呢?谁来负责?皇上是要她进宫做妃子,若是这路上舟车劳顿的,害她病情加重客死在路上呢?谁来承担?皇上只是少了一个妃子,可周老爷失去的是他唯一的女儿!如果皇上真的有心,就应该让御医来给周小姐诊病,而不是派一个不讲人情的只知道拿权利做些霸道事情的昏庸王爷来带走周小姐!”
“你竟敢熟络当今圣上?你,你是在骂本王吗?”
“骂的就是你,像你这种从小生在蜜罐子里的贵族,根本就没拿人命当回事,能不能借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生命垂危,还有人把你当货物一样的运来运去你去什么感想?别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就可以避开这个话题,如果你可以坦然待之,我任凭你处置!”
“……”
“……”
“……”
正厅一共就他们四人,她话都说完了,也不见其他人回应半分。
夏云初毫不畏惧,觉得这种人就是缺乏管教,偶尔给他们这么一下子,没准还觉得是好事。
这样的男人就是贱骨头,就得被人打被人骂才好。
可是,一般人是这样的,北辰朔是个自大要脸面的人,软硬不吃,被她这样硬钢,气的一句话说不上来,顿了顿,直接对外面的亲卫大喊:“来人呐,把她拉出去斩了!”
“慢着!我有什么罪,你可以对我滥用私刑?就凭你是王爷?那么请问你有什么丰功伟业,值得别人尊称你一声‘王爷’?还不是命好有个做皇帝的父亲,有个做皇帝的哥哥,凡是咱讲理,你若是说不出我有什么大罪过,你就不能对我乱用私刑。”
“来人,就地正法!”
北辰朔气的双眼猩红,若是亲卫再不动手,他可是要动手了。
他活着么大还从来没见过有女子敢这样对他说话的,更何况还是个其丑无比的村妇!
“正法你个头,能不能给我详细的说一下我犯了什么罪过?杀人越货呢?还是打家劫舍呢?还是偷了你娘子了?”
“……”
北辰朔的怒气直线上升,直接拔出他那本利剑,横在了夏云初脖颈上。
夏云初好不怯懦,直接伸手用手指夹住了那剑,然后赶紧通知书书发觉北辰朔的故事,找处他内心中最脆弱的东西,然后一一击破。
书书很快就给了她回复,说北辰朔最大的弱点是……看不得密集的东西,只要看到这种现象,秒变怂包。
夏云初一直半会儿很难去找密集的东西,于是乎手指轻轻一碰剑刃,疼了一下后,鲜血就不住的涌出来,然后,她抽出插在头发里的一支木头簪子,蘸着手指上的血,快速的在脸上点了一堆的血电子。
北辰朔的瞳孔逐渐放大,惊恐的微微张开口双唇,霎时,整个人如被人釜底抽薪了一般,没有任何力气的倒在了地上。
“王爷!”
“王爷,您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