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是‘吃饱了撑着’的关系。”
夏云初不是懒得猜,是懒得说,他若是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就这样猜也猜不到真相。
“哼,那你听好了,这些话我是第一次同别人说,也是最后一次。”
“行,你说吧。”
夏云初其实并不信他会这样开诚布公,但还是想听听他会编什么样的故事。
清风的眼神忽然变得阴郁,唇角微微一勾,便又扯平面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跟恶都是王子,也是我父王仅有的两个儿子,我们西陇国一向善于用毒,也推崇各种蛊毒,自打我跟恶懂事以后,我们的母妃便开始跟我们灌输各种夺得储位的思想,本来两个天真快乐的孩子,自那会儿开始我们两个就开始暗斗,每天都在招揽不同的蛊毒师,练习不同的蛊毒,等到我们十六周岁的时候,再用来比拼,我父亲那辈也是通过这个比拼选中的继承王子,但都相安无事,我跟恶,算是倒霉吧,我们的母亲从一出生开始就被命运给绑在了一起,一样的家境,差不多的才艺,各有千秋的姿色,要是摊上一个不一样的爹爹,或许她们的命运就不会紧紧的绑在一起,最终发展成让对面死无葬身之地的地步。
所以,我跟他就不可能是单纯的兄弟,而是两个从小就被母亲拿捏在手里的棋子,即便是这样,我们的父亲也不会干涉的,西陇国的国风就是这样,不会袒护和保护王室成员,要想统领整个国家,就必须智勇双全。”
“那意思就是你们是崇尚武力的国家?”
清风还未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夏云初就插了一嘴,后来觉得她的话毫无价值,只能示意他继续说。
“那场战斗,我们俩是斗了蛊毒,但代价是巨大的,他成了树人,我成了小孩子,我们若是想摆脱现在的状态,就必须喝光另一个人的血,当然事情也不会是这么简单,还必须有个媒介药引。”
“那是什么?”
“北辰惊澜生母娘家的东西。”
“我就说嘛你们这么会没所图的帮忙,原来是这样,你急着拉拢北辰惊澜,原来是需要这个做媒介,那你那个树人兄弟呢?他需要的又是什么呢?”
“一样,我们都是需要那件东西,那东西可以解百毒,又是可以救命的药,还有人谣传,前太子妃根本就没有死,是被娘家人救走了,所以,才有机会救走自己的儿子。”
“简直是荒谬!若按照这个来推断,我们叶辰绝对不可能是北辰惊澜,因为他是一个孤儿,他现在的母亲是他的养母,你就别多在我们身上花费心思了。”
夏云初还是不信清风,她就记住一句话,永远都不能跟亡命之徒打交道,很有可能把自己的小命也给折进去。
“我这样开诚布公,你又不信,说实话,你们是真的一点也不怀疑,我跟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难道就只是单纯的巧合?即便我们要窃取敌国情报也不需要这么麻烦把?就像你们的谦王北辰朔,如果不是来寻像北辰惊澜一样的重要人,你觉得他会出现在清河县这种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