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燕,你这吞吐的样子一看就是有事,我跟你夫妻这么多年了,你有话直接一点,我刚才撤了你的权利,你难道就没一点反思吗?”
“爷,真是冤枉呐!你可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我若对你不忠心,整个府中就没人是对你忠心的了,就算你怀疑我,也不能怀疑我们的女儿呀!你可以问问珍珠和翡翠,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彩燕一副委屈的样子,拿起手绢不住的抹泪,为了让事实更加戳动夏青书的心,她赶紧拉过珍珠和翡翠的手,让她们跪在夏青书床前,哭诉事情的原委。
珍珠早就学会了她母亲那套阴奉阳违的把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喊着冤,“爹,我怎么可能害你呢?你是知道的,夏云初从小就坏,离开我们夏家也好多年了,这忽然回府,就撺掇我们姐妹跟她一起比拼厨艺,可最后却害的你中毒,差点性命不保,我之所以会打大夫,完全是因为他们是串通一气的!爹,我可是你最疼爱的女儿,我怎么会害你呢?呜呜……”
“爷,这不公平,你要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就应该把云初留下一起调查,没有她在,她们也是一面之词,不信你可以问她们。”
敏君不想她们就这样糊弄过去,明知道她不管说什么夏青书都不会信,但还是要据理力争一下,想拉着其余的小妾跟她一起怼。
她们入府这么久,自然之道夏青书对这对姐妹花的宠爱程度有多深,即便是她们出面作证,夏青书也不会信的,所以不想因故去招惹有女儿后台的彩燕。
现在的形势虽然是敏君掌握府中的权势,但她无子女撑腰,即便是彩燕现在矮了她一头,保不齐以后就有了变数,当家做主的还是她彩燕,她们这些没后台的小妾,才不敢得罪她这位正牌夏夫人!
夏青书瞧着那些小妾低眉挤眼的样子,就晓得她们不会说,他也懒得问了,他只想了解过程,如果真是按照珍珠说的那般,他肯定是相信珍珠的话。
他本就不信夏云初会把他当父亲,现在面上给她保持良好的妇女关系,还不是因为宫业承在清河县吗?
等他一走,他就不会再见夏云初了!
“罢了,罢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这件事我不信再查了,但教训你们必须要记住,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我还正当壮年呢!谁也不要有那些歪脑筋,这次的事情就当是个教训,每人罚三个月的月银,以儆效尤!”
“爷!我们……”
“都别说了!不然以后一文钱都不给你们!”
夏青书从未发这么大的火,见她们想要撒娇,更加暴怒。
那些小妾马上不敢吱声了,怕罚的更多。
彩燕跟敏君一直用眼神在交流,两人眼里都冒着火光,恨不得将对方给烧死!
“敏君呀,你现在管家里的一切事宜,我现在身子不舒服,香柳的事情你就多照料着些,别再让悲剧再次发生!”
“是,爷!”
夏青书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让她们离开了他的房间。
刚出房间门,彩燕便又跟敏君斗上了。
“哼!记住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来日必定百倍奉还!”
“你也记住你曾经对我做了些什么,若是敢犯我,我必千倍还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