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人传唤谁,就带走谁,还没轮到你呢,你消停会吧!”
“啥?”叶二娘有些发懵,仍抓着狱卒的衣袖不放。
狱卒有些无奈,只能说出实情,“大人正连夜审理案件,一会儿就到你了。”
“哦,哦,我知道了。”叶二娘的心忽然揪了起来,她好怕她被指控投毒,但如果没人去做那个替死鬼,死的就只能是丁老混了,不管她大姐和夏云初同她说的话是否是真的,她都不希望丁老混有事,与其做寡、妇,还不如让他在外面寻花问柳……
……
夏云初被带到公堂上时,公堂内灯火通明,宫业承在这主位,显然这个案子是由她审理,而坐在稍微靠下位置的王县令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就跟个龙套演员一样,见了她也不不想以前那样针对她了。
这让她觉得很不对劲儿,但又不好说什么。
“犯人,你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有了身孕不能跪,我还是站着吧。”
夏云初极为讨厌这种等级制度,所以就算是说谎也得站着。
“有了身孕耽误你跪着?”
“嗯,地上凉,我身体不好,怕孩子寒掉了,那刻是一条生命,希望大人网开一面,就让我站着吧,你也好尽快的审理案件。”
“好吧,今日就破例一次。本官问你,三天前你是不是去过北塘洼村?”
拿着惊堂木的宫业承倒是有几本清官的模样,一般一样的询问着夏云初。
夏云初如实回答,并且将遇到秦婆婆等事情一一列出,除此之外,还让他去石头家的密道查看。
宫业承对这些没什么兴致,继续问:“你为何回去那个地方?”
“当然是因为发现了徐文书的尸体,所以才去调查的呀?”答案本应该是这样的,但夏云初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愣是什么都不说。
但她知道这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公堂,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她都得说。
“我们家条件差,就想着我相公会医术,我们两个赚点小钱,因为之前我们是跟叶家姐妹吵过架离开了原来住的地方,搬去叶二叔家就的格外的谨慎,他们家日子过得也不富足,就想着多赚钱别让主人家看低我们。”
“是吗?那这是什么?如果你条件差,为何能买得起参片?”宫业承忽然让人把他们的医药箱摆在桌上,取出里面最值钱的药,质问夏云初。
夏云初如实回答参片的出处,她能有这样贵的药,是因为跟药铺老板软磨硬泡。
就因为她这句口供,又得传药铺掌柜上殿对下口供,结果是真的,就让药铺老板回去。
这个空档夏云初借机偷偷探着脑袋巴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叶辰的身影,就觉得奇怪,这案件审理若不是他得了秦婆婆的口供,来县衙翻案,又会是谁击鼓生的堂呢?
“大人,外面又有人击鼓,说是找到了直接的证人。”
“带上来!”
随着一阵节奏急促的鸣鼓声响起,在外站岗的捕快速度来报,宫业承赶忙让他带人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