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初伸手给他把了把脉,见他脉象逐渐平稳,十分随意的说道:“继续喂绿豆汤,估摸着一会儿就能醒了。”
“还得一会儿,你都说了几个一会儿了,你这妇人是不是故意要整本官和巡查大人的?”
县令刚消停一阵又开始找茬,那丑恶的嘴脸夏云初都不屑去看,更不会去回他半句。
他气得半死,咳了咳嗓子对那些官兵下着命令,“留几个人保护现场,其他的都跟我回府衙继续审理此案,那几个涉案的嫌疑犯通通给我上枷锁,别让他们半路给逃脱了。”
“慢着,我说了还有一会儿他就会醒,一会儿他就会醒,你急什么?想自产自销的包庇你的人?”
“大胆!本官好歹也是个九品命官,岂能容你屡次出言不逊?来人呐,给我狠狠的掌她的嘴!”
王县令终于是忍无可忍,不管这案情到最后是如何的,他都要先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丑妇。
他是县令,下了命令自然会有人执行,不消片刻,夏云初面前就出现了三个官兵,两人作势要擒住她,一人扬手要扇她脸。
“你们最好是别动我,不然我让你们后悔一辈子,我既然能解毒肯定也懂毒,不想手残的就离我远点,我不过是说了实话就要受罚,这难道就是魏燕国的律法?县令大人,如果皇上知道他的某一位国丈大人这样徇私舞弊的欺压百姓,你觉得您家娘娘在宫里的日子会过的像现在一样舒坦吗?”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背后说天子的坏话,来人呐!把她带下去就地正法!”王县令从来就没受这窝囊气,气的心口一阵闷疼,也顾不得他县令的形象,狰狞的下着命令。
那些官兵自然不敢不听,但有宫业承在,他们接了命令也不敢去执行,一直都在观望着他的脸色。
“王大人何必跟一个乡野村妇动怒呢?知道的是她嘴欠讨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气量小喜欢为难百姓,我也不是顾念我们之间有亲属关系,你也是知道的她母亲自嫁给夏青书后,秦太傅就把她从族谱上除名,在血缘上是有斩不断的关系,但在做事上,我们可不想跟她有任何牵扯。”
“下官知道了,也是岁数大了,被他这样一气胸闷的难受,还望宫大人不要见笑。”
“怎么会呢?不孝之人生出的女儿又能指望她多有教养呢?”
他们二人相互奉承后,宫业承借机扩大嗓音,故意对着夏云初指桑骂槐。
夏云初知道他是在骂原主的母亲,赶紧问书书,这个宫业承之前是不是跟原主母亲有过一段。
书书答应帮他查查,过了好久才查到真相,当年秦家与宫家交好,秦夫人与宫夫人情同姐妹,就给自家的儿女许了娃娃亲,等孩子长大后,宫雅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秦淮问,但秦淮问的妹妹秦芷去却不喜欢宫业承,在一次游园花卉中结实了宋青书,他偷盗了别人的诗,借花献佛的给了秦芷,二人便以这情诗定了终身,不惜与秦家反目也要嫁给夏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