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不是绝对的待宰弱者,被叶家大姐、二姐欺负疼了,竟然知道找小土豆子算账。别看小豆子不过六七岁大小,不管是智力还是巧劲儿都比原主强,经常喊来同村的一群泼孩子一起欺负云娘,云娘脑子不好使,只能是受他们欺负的份儿。
叶辰每次见她伤痕累累都会问她,她却拒他于千里之外,将他跟那家人划为一类,可能在这个傻子心里,她遭此横祸都是因为嫁给了他。
两人一屋睡觉了七年,从未有过多接触,她对别人还会哭、怒,对他只是斜眼看,冷漠。
她越是这样,叶辰心里越是难受,总觉得是他亏欠了她。
日头渐渐西沉,叶辰帮云娘洗头、洗脸洗了好久,也没洗出干净模样,因为没有皂荚液,那样稀罕的东西,是云娘这种连饭都吃不饱的人用不着的金贵东西,叶家人怕她用,都藏了起来,叶辰也不知道在哪儿,用的草木灰,难以干净她积攒好几年的灰。
现在的季节又不是寒冬,野味价钱大好,他赋闲不用干农活可以到山里打猎换些钱,只能给她洗个大概,再想办法弄些钱,给她买皂荚液洗干净了。
夏云初在心里感慨着,这种男人可真是稀缺的很,跟她呆了这么久都没有做出任何嫌恶的表情,她自个儿都受不了这恶心的臭味……
叶辰帮云娘洗完,将她带进屋,耐着性子嘱咐她千万不要出门,随即,便匆匆赶到地里,准备多干些活,让母亲回来一边看着云娘,一边给他们做饭。
夏云初捂着鼻子在屋里适应了好久,也没适应过来,想着今晚要在这屋睡,她就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一般。
若不在这屋睡,难不成大晚上的要露宿街头!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难得借身还魂,只能收敛矫情适应这臭肉身体!
一番思量,她决定收拾收拾,起码给自己收拾一处可以蜷缩睡觉的地儿。屋子的结构简单,除了一个小面积的火炕,就是几个盛东西的木箱子,箱子的角落还有一个丑巴巴的石头。
炕上是两床被子,一床用抹布做的面,叠的整整齐齐,放在角落,另一床是揉成一团,她捏着鼻子瞅了瞅,发现被窝里还有食物的残渣,当即她直接将被褥扔在地上,她宁可睡在土炕上……
她把被子弄到了门外,又拿扫帚在清扫了一下,将箱子里的衣服翻了翻,最后眸光落到了那块黑石头上。
她蹲着身子,好奇的将石头翻了个儿,见石头底下有个正方形类似‘按钮’的东西,轻轻一按,就发出盒子‘启开’的声音,夏云初有些好奇,将上头的石头挪开,差点没闪瞎眼睛。
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丑石头,里面确实空心的,装满了铜钱还有银票。
当她拿起银票的那瞬间,从石头盒子里飞出一道金光,钻到了她的额头里,她浑身打了一个寒噤,便恢复正常。
“嘭!”
忽然,破旧的木门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夏云初赶紧从石头盒子里拿出一大串(一百个)铜板和一张银票藏在兜里,将石头盒子盖好,起身走向门外。
“是你呀,小土豆!”
夏云初瞧见是丁小豆凶巴巴的表情,就想起了叶二娘狂喝水的狰狞叫声,心下大爽,不屑的冲他笑了笑。
“傻子!敢不敢明天去外面,跟我较量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