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将签好的协议推到闻秘书的面前。
见字如人。
这四个字很符合陆廷衍，他的字一笔而就，苍劲有力，有种说不出的霸道。
“你……认真看过这些条约了？”
闻秘书忍不住多嘴一句，目光疑惑的盯着她。
他从来就不是多嘴的人，尤其跟在陆少身边那么多年。
“恩。”
姜朵轻声回应，没有想为了协议再说什么。
她选择的路，爬着也要往前，绝不回头！
闻秘书没有再说些什么，收起一式三份的协议。
“告辞。”
他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开，刚走几步就听到姜朵的声音。
“闻秘书。”
姜朵出声，见到他停顿住脚步，而后缓缓的转头看来。
“不知道姜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闻秘书礼貌的问一声，不吭不卑，也没有对她的鄙夷。
“你不用担心，我是随随便便能读到别人的心，要特意去读才能读到，你不用觉得我可怕。”姜朵的嘴角噙着笑意。
闻秘书的嘴角抽了抽，“谢谢姜小姐的提醒。”
“不必客气。”姜朵只是不想让他觉得像裸/身在人群中，没有半点秘密。
闻秘书离开后，姜朵就去锁了门，回到浴室里洗了个澡。
从顶级酒店出来，姜朵抬头看向天空的太阳，微微的眯起眼睛。
收回视线，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道身影上，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
那个人，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