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抱佛脚，还想有个满意的结果，太难太难……
早知道场面这么盛大的话，她就该提前一个月去专门定制的……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在有限的条件下，做到最好。
芷柔把礼服装到袋子里，由佣人帮她放到车上，她随意吃了几口早饭，便让保镖把她送到帝国大酒店。
她到的时候，已将近上午十点。
帝国大酒店3号厅被布置的焕然一新。
除了新闻发布会的场地，连随后模特要走秀的T台都已经搭好……
陶然很快找过来：“准备的怎么样？”
“唔，还好吧。”因为礼服的原因，这次，芷柔说得比较没底气。
“怎么，遇到了什么困难？”
不愧是合作许久的伙伴，一听芷柔的语气，陶然就猜出她遇到些麻烦。
“也没有啦。”芷柔先安慰她，随后来到后台专门为模特隔离出来的化妆间内，才把她挑好的那件礼服拿出来给陶然看，“你觉得怎么样？”
陶然打量了半天，又拎起来在芷柔身上比划，最后给出四个字：“差强人意。”
芷柔忍不住噗嗤一笑。
跟她自己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件其实也算很好的了，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陶然继续道。
芷柔点头：“是啊。所以我想问问，你这边忙不忙？不忙的话，我可要偷懒，去隔壁商场逛逛了。”
正说着话，程子明也走进来。
看到芷柔，道：“芷柔，我正找你呢。”
“程先生，什么事？”芷柔问道。
陶然见程子明过来，便先离开去忙她的。
程子明也是来问她准备的如何……顺便就说到了她的礼服：“因为模特的衣服都是为了重点突出珠宝的效果特制的，早就提前准备好，打包运过来，所以，就想着，来看看你准备的怎么样。”
他和煦的笑容中暗暗隐藏着一丝苦涩。
芷柔不敢深入去想……
既然已负了他，那就干脆一负到底……别让他看到一点一滴的希望……
她只和他说公事：“还行。没有特别满意，但也能凑合。我正想去附近商场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
程子明眸色微闪，在看过芷柔的礼服之后，默默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去吧。”
芷柔手一缩。
她怎么可能拿他的卡！
“程先生，不用了！”
程子明猜到她会拒绝，早就想好理由道：“这次的服装，本来就应该算公费的，由我出，天经地义。”
即使公费，也应该算在工作室的账上，他私人出，算怎么回事？
“程先生，服装费用的事，我会和陶姐商量的，这种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芷柔说着，迈步出了化妆间。
程子明手里的黑卡就这样掉在地上。
芷柔没有回头，径自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