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迟钝,她也知道,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心中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难道是芷崡?可她从来都是让着她的啊,所有她喜欢的东西,她想要的东西,甚至,包括男人,她都让了出去!
就这样,难道还不够?
不是芷崡,那难道是钟建业?可就凭他,怎么可能收买得了雷熠家的佣人!
她跑到门边,试图从里面把门打开。
可想而知,无论她怎么用力,大门都纹丝不动。
只能给雷熠打电话了……
她生怕耽搁下去,再有其他变故。万一真是钟建业……
她完全不敢想象那种后果。
芷柔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手机,却赫然发现,没信号!
心里一下子慌了。
可就在这时,门一开,钟建业从外面走进来。在芷柔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狞笑着再次将大门锁死。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这次还往哪里逃!”钟建业低吼一声,吸取前次的教训,再无二话,直接扑向芷柔。
芷柔后悔无比。
她刚才如果冷静的话,说不定还能趁着大门洞开的时机逃出去。
可现在,已经完全没办法。
钟建业步步紧逼,她只能先保证不被他抓到。
幸好酒窖的空间很大,除了四周贴着墙壁的高大酒柜和中间的一张复古型红木方桌,她有很多地方可以跑。
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男人和女人天生的体力差距,再加上巨大的心理压力,她迟早有跑不动的时候。
最好能想办法趁他距离大门远的时候,打开门……
芷柔想着,便有意的往酒窖最深处跑,然后,在钟建业追过来的时候,突然加速,冲到门边,伸手去拉门栓。
可那个门栓也许是长久搁置的缘故,竟然有些凝涩。
而钟建业则已趁机来到她身后!
芷柔回头,再想跑便有些来不及……
酒窖的大门又一次被人打开。
看着缓缓迈步进入的男人,钟建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
酒窖的大门明明被他在里面用门栓锁住,雷熠除非弄断门栓,否则,再大的能耐也没办法无声无息的闯进来!
可他明明一丁点声音都没听到!
雷熠,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钟建业呆呆地立在那里,似乎连动都忘了动。
雷熠依旧在缓慢而沉稳地向前走着,一步一步,不急不躁。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钟建业的心上。
他的表情终于由呆滞,而转成惊慌失措。
“雷,雷少!”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眼前的情景,似乎也已经不需要他解释。
雷熠原本利落的短发,此时发丝根根立起,猩红的眸子积蓄着无尽怒火。敢打他女人的主意,就要有本事承受他的报复!
钟建业,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