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撇,只要我们有心,就有一撇。”
南墨再次为薄夜凉的厚脸皮所感叹,这个家伙,真的是变了。
对了,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马上应该就到了。
薄夜凉突然间神秘道,南墨有些迷糊。
“什么啊?”
“你看了就知道了。”
正说话间,门铃突然间响起,薄夜凉走过去打开了门,南墨也凑了过去,竟然在门口看到了爱德华医生。
“爱德华医生?”
南墨满脸的惊讶,爱德华则露出礼貌而又不怎么开心的笑容。
“你好啊,南墨小姐,有段时间没见了。”
薄夜凉怎么又把爱德华医生请来了?南墨看着薄夜凉将爱德华医生请进房间里面,有些不解地看向薄夜凉,薄夜凉则狡黠一笑,拉着南墨的胳膊。
“我家南墨的伤口,这次也麻烦您了。”
爱德华认栽般地垂下头。
“我说呢,那块玉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薄先生,这是我第二次为了您推掉重要的预约了,再这样下去,我就成了失信医生了。”
“您不是为了我,是为了那块玉。”
薄夜凉满脸微笑,看不出的腹黑,爱德华一阵摇头。
“好吧,谁让我收了您那么贵重的宝物呢?做生意是要平等的。不过我还真是惊讶,原来请我的人不是齐先生,而是您啊,害得我一开始还搞错了。”
“请您看看小墨的伤口吧。”
薄夜凉说着,拉过南墨的手臂,爱德华拆开南墨还没有痊愈的伤口,神情轻松。
“如果是普通地治疗的话,确实会留下淡淡的疤痕,不过有我在的话,绝对能让它恢复如初。”
“那就麻烦您了。”
爱德华随机从包里面拿出一些口服药和外用药,仔细交代了南墨如何使用,接着起身离开。
“我虽然再次来到中国为南墨小姐看病,可是恕我这次不能一直陪着她直到伤口痊愈了,我真的是脱不开身了。”
“等一下,爱德华医生。”
南墨突然间站起来,叫住爱德华。
“夜凉他的胸口有一块疤痕,您可以帮他看看吗?”
“做事情自然是要做到底的。”
爱德华说着,走到薄夜凉面前,拆开他胸前的绷带,微微皱起眉头。
“薄先生的伤口,说实话比南墨小姐严重许多。南墨小姐的伤口虽然多,但是还没有深到您这种程度,加上在一开始没有让我给您看,所以只能缓解,不能清除了。”
南墨有些失望,薄夜凉却不以为然。
“能缓解已经很好了,我是男人,有点疤痕什么的无所谓的。”
“那我给您开些药,您一定要好好治疗。”
“嗯,我会的。”
开完了药,爱德华重新为薄夜凉包扎好伤口,这才离去。他看起来是真的临时赶过来的,急匆匆的连薄夜凉请他吃夜宵都来不及答应,直接匆匆走出了房间。
爱德华离开之后,南墨抱住薄夜凉,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心里面一阵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