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捂着发疼的胸口,再一次鼓足勇气说:“霆琛……孩子是你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啊!”
他的身体一颤,然后慢慢的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道:“证据呢?我需要的是证据。”
我怔住了,人证物证铁证如山,我又要如何的去找证据?
“找不到是吗?”
他猛地握紧了双拳,一拳砸在了我的头侧,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盛小游!我告诉你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个孩子是我的!能找到的话我还用的着这样痛苦吗?!”他在我耳边像头猛兽一样嘶吼着,那声音仿似獠牙一般将我的心狠狠地撕碎。
“你这个恶劣的女人!你自己和别人做的好事,凭什么让我来承受着这份痛苦?!”
狂怒的吼完,我的头发被他狠狠地抓起,连同着我的身体一齐被甩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我爬了起来,抬起氤氲的眸子看着他,他双目赤红,脸色苍白,拳头握成了两块石头。
他就那样满是愤怒满是哀怨的瞪视着我,终于,在一声哀痛的嘶吼后,他扫掉了桌上所有的东西,愤然决然的离去。
我的心痛到发抖,看着满地的狼藉,我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只剩下流泪的力气。
晚上的时候,傅霆琛回来了。
没有言语,带着一团怒火向我走来,不由分说的抓着我的头发就往外拖。
我这次没有挣扎,任由他拖上了车,任由他将我拉进了一所高级娱乐场所。
在众目睽睽下,我被丢进了一个化妆间,当所有正在化妆的女人们看到我后,无不惊恐的躲开。
这时,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蔑视的看了看我,然后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提了起来,语气清冷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和傅总有什么恩怨,但是他交代我的事,我必须照办。”
她将我按在了化妆桌前,看着镜中凌乱的我,惋惜的说道:“瞧瞧,多么精致的一张小脸,被弄的这么惨。”
惨?
我仔细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不由得笑了出来,额角上两道结着痂的长长伤疤,鼻子上一道明显的青紫,嘴角还有一道裂痕,披头散发,模样甚是惨烈。
“我叫李梅,是这个场所的妈咪,以后你就跟着我干了,哎,长的倒是挺标志,就是年纪大了点,看来想坐上台没那么容易。”李梅咧着嘴说。
我直到现在才弄明白,原来傅霆琛居然将我拉来做陪酒女郎!
一股火直接撞到了我的头顶,我猛地站起了身,李婶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我。
她不屑的说道:“傅总让我告诉你,为了那个野种,你只有受辱的份。”
我冷笑着瘫坐在了椅子上,多么残忍的警告啊,多么狠毒的手段啊,也许相比马源舒的遭遇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
我没有在挣扎,任由李梅在我的脸上涂上浓厚的色彩,任由别的女人将工作服套在了我的身上,因为我别无选择,我现在活着的意义便是将我的孩子从那座精神病院解救出来。
我随着一大群年轻漂亮的女孩走在走廊里,我麻木到没有任何思想,只知道随着人群前行。
这时,在一个包房外,人群停了下来。
李梅提高嗓门说道:“一会儿进去的时候,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里的客人很重要,都给我陪好了,听到没有?”
女孩们娇嗲的答道:“听到了,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