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光一扫,猛地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傅霆琛,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干咳了一声:“行了妈,赶紧做饭吧!”
我妈突然犹疑的问道我:“你说你要是真生了孩子那老傅家要是在赖账了不给钱怎么办?”
我轻咽了一下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不行不行,那傅泓石太不靠谱了,我不能冒这个险!不过……总得试试吧?万一他要是认账了呢?!”
我妈自顾自的叨咕着,我也不知道她说的冒这个险是什么意思,但是总归不是好事。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妈!你少说两句吧!赶紧做饭!”
我妈白了我一眼:“怎么?还怕这傻子听到不成?!他要是能听明白更好!老傅家没一个好东西!一个老骗子一个死傻子!”
我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傅霆琛吓的赶紧去捂我妈的嘴,我妈一皱眉推开了我:“干什么?!就是这么回事怎么还不让人说啊?!”
我一看拦不住我妈就赶紧将阴着脸的傅霆琛拖到了屋子里。
我尴尬地对傅霆琛笑了笑,想着该如何和他解释一下。
哪料到傅霆琛往炕梢上一躺说道:“骂的好!骂的对!”
我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但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就我妈那番话解释一句都是多余的。
我拍了拍烫手的炕头对傅霆琛说:“今天晚上你睡我那屋,我和我弟睡这屋。”
傅霆琛扭头看了看湿漉漉地我说:“不去,我就住在这了。”
“为什么?”我犹疑地问道。
他没理我转过了头,我实在莫名其妙,于是走到他身边又问了一句。
他不耐烦的白了我一眼说:“盛小游!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我这才明白他干嘛坚持要睡在这里。
我苦笑一下说:“傅霆琛,你想多了吧?!那可是我亲弟弟!”
“亲弟弟也不行!”他大怒道。
我撇了撇嘴没再说话,但是心里再度攀升起了一种浓浓地幸福感。
我用碱面兑了些水给傅霆琛擦拭着被峰子蛰伤的伤口,又反复检查了伤口过后确定里面没有毒针后才放下心。
我端着碗走进厨房,这时菜已经好了,我妈正在盛菜。
我说:“妈,你帮我擦一下,看看有没有毒针扎进去。”
“没见到我忙着吗?再说我这眼神能看到吗?!”我妈直接拒绝了我。
我的后背一直痛痒着,难受的要死。
这时我三弟走了进来,扔了管药膏给我:“这是小墩子上次没用完留在这的,你和我姐夫抹上吧。”
说完我三弟走了。
我有些扛不住这痛痒的感觉,于是只好进屋找傅霆琛帮忙。
他倒是很高兴地答应了,拉着我就往我的屋子奔。
“哗”的一声,傅霆琛将窗帘拉上,然后又将门锁锁上。
“脱衣服。”一种命令的口吻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将衣服脱掉,这种峰子毒性很大,处理不好的话很容易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我坐在**将衣服脱掉,我不知道我此刻涨红的脸有没有传染到背上。
傅霆琛拿了个手电筒就转到了我的身后,紧接着我就感到背上传来了一股压力,然后是温热的碱水,最后是黏黏的药膏。
傅霆琛的指尖轻轻地碰触着我的背,竟让我将不自觉的将这种触感转化成了一种滋润伤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