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是被人拆穿了成难的模样。
老者严阵以待，挺直了微微有些弯曲的脊梁，说的那叫一个铁骨铮铮。
“老朽不明白大人这话是何含义，只是这平白无故地往我天骄宗的门匾上泼脏水，阁下还是需得仔细掂量掂量！”
此话一出，天骄宗人皆是神情一振，纷纷起了身忙不迭地站在了老者的身后。
“老祖宗说得极是！”掌门仙师面露愤恨，“就他们二人怕是连老祖宗一根手指头都抵挡不住！”
被恭维了，老者心情朗悦。
牧幽轻飘一指，勾唇轻笑：“那便，全都杀了吧。”
语声慵懒散漫，最是随性视若无物。
闻声，飞廉旋身化作原型，数丈高的模样令那些得意的弟子们，笑容瞬间戛然而止。
悲戚的哭嚎声从四面八方涌起，牧幽嫌太过于聒噪，悠然转身。
每每往那峰峦走去一步，地面便裂起了一寸又一寸。
直至，重峦叠嶂，全面崩塌。
*
长恣是天地孕育的凤凰，若是伤了天地万物有灵，自会降罚。
这也是天道迟迟不对她下手的原因之一。
但牺牲一些旁的人，天道还是觉着划算的许多。
“礼成——”
太监总管那尖厉的嗓音提神又醒脑，原本等得昏昏欲睡的长恣闻声抬起了头来，再是懒洋洋地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