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没控制自己的音量,分外夸张地提高了:“当真是……活久见。”
金诗瑶脸色变了又变,活生生受下了这番屈辱,将那满登登的荷包从腰间摘下来,一把就扔给了苏容。
每个字眼都说得极为硬邦邦的:“师姐你的,拿去。”
苏容痛快地拿过药材,付清了五两银子。
走过那些姑娘们时,苏容对着她们盈盈行了一礼,语气感激却也隐隐透着几分无奈:“多谢几位姑娘,仗义执言了。”
为首的姑娘目光却在苏容腰间的那个荷包上多番看了几眼。
那荷包上绣的是个什么?
鸳鸯么?
可这个鸳鸯怎么鸭里鸭气的?
这样子的鸳鸯,当初她们有幸在楼中那位整日戴着面具的公子身上瞧见过。
姑娘点点头,分外好说话:“不过是稀奇这古怪事,姑娘也可别多往心里去。”
外头金诗瑶还在喊:“师姐,还不走吗?”
苏容含歉意致谢,双袖拢了拢。
她方才捏诀探查看了眼那荷包。
不出她所料……
这荷包里当真除了银子便再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