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些话却是震慑到了白氤氲。
咬着牙死犟之际,长恣突然道:“青荔,你去将大理寺少卿给请来,若是白姑娘所说是真,也可如实还与清白。”
青荔故意将声量提高:“是,方士。”
就恰比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氤氲所拥有的底气全都因这花冠楼东家的身份,而尽数消散。
“我与姜大人也算是自小一同长大的情分,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长恣勾了勾唇。
很好,白氤氲上当了。
笑死,她哪里会有往生镜这么玄乎的东西?
长恣故作为难道:“可白姑娘的侍女方才还信誓旦旦地唤姜中丞为歹人,张口闭口便是我花冠楼与姜中丞互通有无,这……”
“我的婢女一时心急,也是在担心我的名誉和安危罢了,还望这位公子体恤海涵。”
说罢,白氤氲便冲着长恣盈盈一拜。
只不过礼数行到了一半,长恣便撤开了。
颇为嫌弃地看着姜轻的那张脸,隔着宽大的袖子把姜轻从软榻上给扶了起来。
扶着他转过身时,长恣的脸上立马变换了副神色,满是为难。
“白姑娘的婢女如此信口雌黄,只是往后旁人怕是提起我花冠楼便会记挂着今日一出。”
白氤氲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她努力地让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好声好气地同长恣商量。
“那这位公子,想要将今日之事如何了解?”
长恣不动声色地往姜轻的体内输送了些许的灵力,将青荔的那药丸化解地更快些。
她故作为难:“这在商言商,在下这小小生意人,白姑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