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氤氲面目扭曲,她弯腰落掌,用着轻巧的力道拍着姜轻的脸。
“我要你,背负着所有人的骂名娶我。”
姜轻混沌的大脑分不出一丝的清明,女子温软的身子离他不过半寸的距离,那一股股的馨香时刻让他意动。
姜轻万分恼怒,他原是在护城河边候着,可府中的奴仆突然来报……
“你竟敢……”
又是一掌毫不犹豫的巴掌。
白氤氲冷着张脸,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腰带。
看似不小心踢翻的绣凳,却让门外候着的侍卫们直接拔了手中的佩刀。
原本热闹的花冠楼,突然便传来侍卫的一声怒喝:“今日特奉白将军之令,彻查花冠楼,闲杂人等尽数离开!”
“怎么了怎么了?各位官爷别恼啊,可是我花冠楼有何处做的不妥之处?”
天知道,胡娘说这话的时候,是如何咬紧了后槽牙的。
不动声色地将袖中塞得鼓囊的荷包递到那些官爷的手中,胡娘笑盈盈道:“今日也算是过节,各位官爷就赏个面子行行好。”
那沉着张脸的官爷,直接推开了那凑上来的胡娘,胡娘惊呼一声,花冠楼的小厮们赶忙扑上去给搀扶住了。
这边的声响吸引来了不少的目光,纷纷往这边瞧了过来。
下一瞬,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官爷便直接挥着刀不由分说地便砍,花冠楼里一时闹腾不休。
不知道是谁在混乱中一脚踹开了那紧闭着的房门,女子因害怕传来的尖叫声瞬间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
“姜轻你个登徒子,还不赶快放开本姑娘!若是被我爹爹知晓了,我必要让我爹爹将你拔掉一层皮!”
听客瞬间明了,忍着笑互相相看了几眼,眼中满是戏谑。
“原以为是什么呢,竟是姜大人的风流事啊!”
摇着扇的公子哥儿调笑着走近,还未靠近,长刀举起落下,一缕头发被硬生生削断。
震惊地那公子哥儿便连手中的扇子都掉了。
胡娘预感不对劲,赶忙皱着眉转过头来:“今夜姜大人可喊姑娘来服侍了?”
凡是官员来花冠楼,胡娘都会多照看一二。
可今夜不声不响的,怎么就会突然……
屋里突然传来几声杂七杂八的砸东西的声,除却女子惊恐的尖叫声外,粗重的声响越走近越明朗。
侍卫堪堪赶到,手刃一击便狠狠敲在了姜轻的后脖颈处。
姜轻红着眼眶闷哼了一声后,身形微微摇晃,便没有半分的昏厥过去。
衣衫褴褛,里衣都被撕毁了的白氤氲,此刻被那双眼死死盯着,如饿狼般的目光,她当真是有一丝的怯了。
“白氤氲,这不是就如你……意了吗?”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姜轻的喉咙里生生挤出来的。
鲜少有人知晓姜轻会武。
旋身侧过,便连侍卫反应过来的机会都没有,姜轻便生生夺了他的佩刀,狠狠刺入了他的肩膀。
用尽力气一旋,都能听见筋骨被大力撕裂的声响。
痛苦的喊叫声与害怕的惊恐声齐齐响彻,彻底刺挠到了长恣的耳朵。
门外传来被胡娘派来求救的小厮,死命地正拍打着房门求救。
“公子!前头见血了,您快去瞧瞧看吧!”
“听说是那姜中丞与白家姑娘闹出来的祸事啊……”
“公子啊!那白家侍卫快要将咱们这花冠楼给拆了啊!”
一听到姜轻的名字,十三瞬间便激动地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