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剧本是烂了点,但好在聊胜于无。
长恣摇了摇身旁已经闭上眼睛的牧幽:“那你今日可从那戎狄公主的口中得出了些什么?”
“不过是她与鲛人有缘罢了。”
长恣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地冲牧幽靠近了些。
仔仔细细地将他这张脸给打量了一番,突然开口冷不丁的:“我怎么觉着你最近总偷懒啊?”
牧幽:“?”
他低眸,伸了个食指将长恣凑过来的脑袋给她怼了回去:“你要不再仔细措一下你自己的词?”
“我这不是看你最近不总是在睡觉嘛,”长恣捂着自己的脑袋,义正言辞,“我这是合理的关心!你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呢?”
“……你搁哪儿学来的强词夺理?”
牧幽不动声色地就把话题给扯了开:“姜轻那儿如何了?”
一提起姜轻,长恣就忍不住翻白眼。
在姜轻的计划中,十三就是那枚最不重要的棋子。
用最虚假的情谊困住十三,又悄摸着以十三的名义去救那戎狄公主。
这姜轻怎么就这么爱用这些摸不着的情谊去把控人心呢?
“不要和我提那个闹心的玩意儿,”长恣脸臭得很,“一旦想起来我和他现在有着相同的血缘,我恨不得当场抹脖子飞升。”
只不过这样强制性结束,会让她得不到她该有的神力与神位。
牧幽自己寻了个舒服些的位子靠好,双眸又闭了上,语调听起来懒洋洋的。
“所以你便把姜婌留下,当成了个变数?”
“你很聪明哦~”
飞廉默默地又摸了出去。
里头的这两位殿下,怎么看起来这么奇奇怪怪的呢?
……
最近的御风崖很不太平。
原本生存在这儿的小妖们惨遭天骄宗弟子的毒手,大多都丧命于孟淤与金诗瑶之手。
钦原前脚刚把原先洞府里的那只熊妖给扔远了些,后脚便撞上了在她洞府外探头探脑的金诗瑶。
眯眼一瞧。
噢,她认得,是那个盗取长恣上神身份的那个凡人。
“许久不见,长恣姑娘如今怎干出了这等小人行径?”
钦原坐在一方脆弱的枝丫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就这么**在众人的面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可躲在这树上做窝的松鼠妖却委屈地蹲坐在窝里。
完了,它家要没了。
孟淤几人匆忙地移开目光,端着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呵斥:“不知廉耻!”
钦原:呵。
她已经几千年没听到有人敢用这四个字来训斥她了!
旋身一落,眨眼间便出现在了金诗瑶的面前。
一个照面,钦原便取下了金诗瑶脸上带着的帷帽。
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钦原故意详装迟疑:“长恣姑娘……怎的面貌与往先有些不同啊?”
一句话,彻底让在场之人心中全都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