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够了吗？
“再乱想，我现在就办了你哦。”
顾恺歌轻轻捏了捏欧阳的脚底，一边略带严肃得说道，微微的疼痛感让欧阳瞬间回神，在黑暗中脸颊微微发烫。
男人没有继续再调戏她，而是认真地用体温热着她的左脚，大手包住右脚，食指微微弯曲，用手指的关节轻轻得在她脚底按摩起来。
微微的疼痛，还有更多的奇异的舒服感，刺激着欧阳的神经末梢。
“啊，不要~”欧阳赶紧反抗道。
“给我老实待着。”顾恺歌捉住了欧阳想要抽回去的脚，微微加重了力道，算是个小小的惩罚。
“嘶~疼，疼……你轻点……”
欧阳赶紧喊道，顾恺歌在黑暗中点点头，忽然想到她其实看不见自己的动作，于是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而一直恪尽职守得待在帐篷外的老管家突然老脸一红，有些紧张地掏出方巾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一边尽职尽责地将附近的黑衣人们驱散。
剩下他一个人钻进附近的帐篷里，老脸通红。
揉完脚之后欧阳脸红得不敢看顾恺歌，男人却大大方方地拍拍手。
“月经可能有点不调，别的都没什么问题，回去好好给你调调就行了。”
男人说着给欧阳穿上抓绒的袜子，老老实实地在**躺好，没有去搂欧阳，也没有其他可能的动作。
两个人离得很近，偶尔有微微的碰触，却没有黏在一起。
欧阳还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紧紧抱住自己，当即心中很有些失落。
她的手在空中微微抬起来，试探性的在空中摸索了一下，却还是什么也没有摸到。
好吧，可能他真的只是想睡觉。
欧阳有些失落得将手放回原来的位置，却惊讶地发现她的手放在了顾恺歌的手上！
一句“对不起”还没有说出口，男人已经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十指不由分说地挤进她的指缝，两只手完全交缠在一起。
“老实睡觉。”顾恺歌低声道。
“哦。”欧阳答应道，当即闭嘴。随着嘴巴闭上，她的大脑就开始浮想联翩。他为什么不……之前他明明很想……
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他是不是太累了？欧阳怎么也想不通，直到她脑补到顾恺歌其实有可能肾虚的时候……
顾恺歌直接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男人火热的唇舌和某个部位再一次无可争议地证明了自己。
“知道什么是爱吗？”
吻完之后顾恺歌忽然问道，问得满脑子浆糊的欧阳一愣。
“爱，不是下雨的时候男人将外套脱下来挡在头上和小姑娘一起奔跑。”
“诶？那样不是很酷？”欧阳下意识地反应到。
“对，很酷，但是外套真的有用吗？你们都会淋湿，搞不好还会感冒，所以是你们一起承担着风险。”顾恺歌很是高深得说道。
……
好像很有道理。
“那真正的爱是什么呢？”欧阳好学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