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钟肖凌问。
“算吧！一个朋友的放心吧！”无常道：“而且你们身份我也没说。等会进去就说是跟着我学习的就行！”
“好！”两人点了点头跟了进去，一进门钟肖凌两人就看到大门内两边那些琳琅满目的纸张制品，正对着大门是一排货架，货架前是一张木质书桌，架子上摆放着两人不懂的丧葬用品还有纸币。钟肖凌甚至还看到一些做得非常逼真环肥燕瘦都有的纸人。
一进房间就让人有种从脚凉到头的感觉，桌子边一老人抬起头，他看到无常后笑着说道：“小北来了啊！”
无常笑了笑：“是啊！明老！”
“今天怎么不是一个人啊，这两位是？”老人看着钟肖凌道。
“介绍下，这是公孙明，明老，共和的！”无常笑着指了指钟肖凌两人道：“我新收的徒弟！”
公孙明听到无常的话眼睛一眯，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两人没再说话，钟肖凌看了看他的样子知道老人看出了什么，但他也没去说笑了笑：“明老你好！”
公孙明点了点头：“小伙子不错，现在很少人想学这个了。”
钟肖凌点了点头：“这不是生活所迫，况且这个工作钱多。”
公孙明看了看两人没再说话，他看向无常：“这次来要什么东西？”
“明老，这次来是拿一些入殓的物品！”
“给正武山河用？”公孙明道！
“明老就是明老！”无常笑了笑。
公孙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开始准备。
过了会他把东西放在柜台上道：“记账还是？”
“记账！”
“好！祝你们顺利！小伙子不错！”公孙明说完坐到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无常见到明老的样子就知道他要送客了，对着公孙明说了一声后带着两人离开。
三人离开后，坐在椅子上的公孙明睁开眼睛喃喃道：“不错的一支部队，玉玉那个孩子有你的影子啊！哼也有那老不死的影子，你们俩还是走在一起了啊！”
钟肖凌坐到车上问：“这个公孙明什么来头？”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来耀阳很久了，以前也是入殓师，带我进门的师傅说明老算他前辈。”无常说道。
“深不可测的一个人啊，发现在他面前没有秘密啊！”钟肖凌感叹道。
“队长你是说他发现了！”岳程宇吃惊道。
“嗯，无常介绍完后他的眼神有变化。”钟肖凌点了点头。
“那要不要！”岳程宇看着钟肖凌道。
“滚蛋，明老对我们没恶意，我感受得到，我觉得他应该不只是表面这么简单。”钟肖凌白了一眼说道。
无常点了点头：“明老有项本事，看人很准，只要让他看一眼就能看出那人最近是凶是吉，以前有个士兵去他店里买东西说要拜祭战场上死去的兄弟，明老看了一眼告诉他让他多烧点寄存在那兄弟那。”
“什么意思？”两人不解。
无常说：“当时那士兵也不解，但明老没说只是告诉他会用到的，你们猜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