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瑶说的可谓一份不差，佩华心生疑惑，这人到底是谁，能知道自己的事儿，甚至是前朝的事儿都一清二楚。
“你背叛主子，知道是什么结果吧。”
前朝确实有一套折磨人的办法，来处置背叛之人。
痛心绝之刑！
一听到名字佩华的身子明显颤抖了几分，但是看样子还在苦苦支撑。
虞书瑶也不理她了，而是晾着她，毕竟人往往在未知的情况下才是最恐惧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佩华就不行了。
“你到底什么人？”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只有我才能保住你。”
虞书瑶这话倒是没说谎，确实可以放过她，但是总得在她身上做什么。
“痛心绝之刑，看来得告知夜鹰大人了，到时候你觉得你有什么好下场嘛？”
此人知道夜鹰，想必也前朝的人，前朝的人有什么手段她还是清楚的，说到做到。
“皇后娘娘并不知道我是前朝的人。”
“但是宁彩的身份是你透露过去的。为什么。”
佩华想了那天晚上。
皇后派人悄悄过来传信，对她的细作行为很不满意，来着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当时那人说过，要是还没有是没有价值的信息，就把心上人扬出去，在扬出去之前还要对他进行侮辱，还举了例子，就如同人有三急。
佩华绝不允许有人对心上人这么做，想着自己为公主，为前朝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就算对前朝做一件不利的事也无妨，功大于过。
所以就将宁彩事前朝的余孽的消息透露给皇后，谁知道皇后说的是不会做什么，就把宁彩给抓了。
背后还将前朝经营多年的情报点给毁于一旦，夜鹰也下落不明。
现在想来，王妃也是前朝余孽，是她不让自己有机会查一点东西，这能怨得了谁？
“宁彩的事儿，你自己有无辜嘛？”
“哦？本宫不无辜？”
难不成虞书瑶耽误她给皇后卖命了？
还有这种理啊。
佩华的眼底传出一股悲凉的感觉，好似多年的经历将她的心冰封。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我在宫里坐立不安的时候她们在干嘛！享乐嘛？尤其是宁彩，跟着夜鹰真是幸福啊。现在让她尝尝牢里的滋味也好。”
虞书瑶看着佩华傻笑，笑不出来，宫里真的是吃人的妖怪。
之前宁彩还跟虞书瑶说过佩华那个人，在宫中为她做事，将来大业完成一定要好好奖励她。
佩华有心上人的事儿也是宁彩告诉她的，还有在什么位置。
虞书瑶曾经去过，那里荒无人烟的，只简简单单立了一座坟。看着一个个人为前朝大业死去虞书瑶有何尝不痛心。
这些年，皇帝对前朝余留的百姓总会以各种理由杀掉，不反，也不会有活路。
“那你知道宁彩曾经在公主面前说过你吗？待大业成，允你心中所愿。”
什么？
佩华震惊看向虞书瑶，她的眼里滚滚流，她不相信宁彩能注意到她，明明她是一个小小的......
“你可知道皇帝会用各种罪名杀前朝之人吗？皇后更是以暗杀的方式，将人杀死砍下头颅献给皇帝！你心上人就是这么死的！”
佩华崩溃，一直说不可能，不会是这样的。
当初皇后拿来心上人的头在她面前，说头颅是有前朝秘术搞下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