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汝之走后,两人陷入了平静,貌似谁也不打扰谁,但是谁也在打量这谁。
欧阳嘉树割腕确实是压制了七彩斑鬼的毒性,到底是为什么。
当时欧阳欧元和先凌顺国国王造反的时候,欧阳嘉树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吧,他怎么可能参与,后面设计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但是好像这一切欧阳嘉树都知道。
他的心思何其敏锐,半路发现又有什么难得,
“嗯,你还好吗?”
没办法,两个人总不能这样吧,总得有一个人来打破平静。
欧阳嘉树不自在的嗯了一声,嘴巴张了张又合上。
气的虞书瑶真的很想拿针封上他的嘴巴,除了吃什么都不会。
“那天,我不是故意看着你涉险的,而是身体不允许。”
不允许?虞书瑶记得已经给他吃过解药了呀,怎么可能还是软的。
她终于开始好好打量他。
“你给我站起来。”
欧阳嘉树摇头,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啊。
阿飞端着药来了,正好碰见虞书瑶捏着欧阳嘉树的大腿根摩挲着什么。
阿飞表示:辣眼睛。
“你来干什么。坏我好事儿。”
阿飞点头,不好意思地快速放下药就要离开。
在离开之际,还欠打地说了一句:“王妃,王爷这次是真的软了,站不起来了。不信您可以试试。”
虞书瑶急了,记得之前不是看着他完好无损的之后才进入禁地的,怎么现在?
“给我站起来。”
欧阳嘉树等了阿飞一眼,叫他多嘴,回去就让他挨上五十个板子。
“到底怎么回事儿。还不从实招来。”
欧阳嘉树耐不住虞书瑶的严刑拷打,只能说出了实情。
原来压制七彩斑斓是需要皇室成员的血,于此同时毒气也会麻痹他的一部分身体,只是没想到自己是腿罢了。
之前是服药腿软,现在倒是不用演了,成真了。
欧阳嘉树也好好交代了当初的事情。
在服下解药之后,原本确可以站起来了,但是他的头又开始痛了,为了不让刺客看出端倪,所以强装镇定,否则虞书瑶将会陷入更难的境地。
“头?”虞书瑶的手开始在欧阳嘉树的头上摸索,这才想起来是因为药物导致。
自嘲地笑了笑。
欧阳嘉树都成这样了,她还在赌气?作为王妃是不是有些不太懂事?
不!不行!上一世的教训还不够吗?只不过自己为什么会舍不得欧阳嘉树。
虞书瑶自己也不明白。
“那就先原谅你,以后有什么事儿必须和我说。”
欧阳嘉树点头,轻声嗯了一声。他的媳妇他来护,理所应当。
好想亲亲媳妇啊,怎么办?凉拌只能,一盆冷水从欧阳嘉树的头上浇下来。
欲望再次浇灭,欧阳嘉树真的不甘心,明天求助一下阿飞,怎么把心爱之人搞到手!
之后的阿飞听了都得摇摇头,他是个侍卫,还没有娶亲,他怎么知道!
“我会把你治好的。”
虞书瑶知道他和刘汝之的关系比较好,但是还是忍不住试探。
“你觉得当初给你下毒的人是刘汝之吗?包括听信谗言或者说是不知情。”
欧阳嘉树陷入沉思。
在他眼中的刘汝之是军师,是朋友,是知己。当初在战场的情谊并不能轻易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