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会吩咐秘书准备好离婚协议书,你到时候过来签字就行了,然后去了民政局办一下离婚证,你放心,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不会亏待你,你进了监狱之后,我每个月会帮你送进去一包雪茄。”
黎京凯自嘲的笑着,说出来这些话,自己心里就像刀割一样,面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老婆,也是自己的杀母仇人。
“京凯,京凯……”
云诗诗一直都没有在说话,突然那边传来了虚弱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叫着黎京凯的名字,黎京凯皱着眉头朝那边看过去,苏南虚弱的躺在**,两只胳膊耷拉在床边上。
“怎么了?”
黎京凯尽管是面对现在的苏南,面对这个为他受尽苦楚,又流产的苏南,心里说不出来任何的好感,说话的声音就是冷漠的。
“京凯,妈妈昨天把家传的那只把玉镯子给我了,妈妈说,等我肚子里的孩子一生下来,就会让我嫁给你的。”
黎京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上下打量着躺在**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从大脑到身体,真的是一无用处,到云诗诗跟前,更加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妈都成了植物人,你就别在这里造谣了,再说了,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了,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我们家里,养好了伤就哪里来哪里去吧。”
黎京凯一脸嫌弃的扫了一眼,苏南看着黎京凯冷漠得样子,猩红的眼眶里突然挤出来两行泪水,吧嗒吧嗒打落在枕头上,不一会的时间,苏南南头底下的枕头,就已经湿成一片。
“京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当初我怀孕的时候住在你家里,你就只顾着你老婆,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现在你老婆把我的孩子打流产了,我差点都被打死了,你就这样抛弃了我。”
苏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厌烦,云诗诗就算是没有办法让黎京凯改变主意,但是其他教训教训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还是挺得心应手的。
云诗诗冷冷的勾起嘴角,苏南还楚楚可怜的盯着黎京凯,云诗诗一个转身,抬起手臂来,一个耳光子,就落在了苏南的脸上。
“你可真是个贱人,居然还有这么倒贴当第三者的,你肚子里的小贱种流产,根本就是你应得的报应,别在这里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苏南惊叫一声,整个人都瘫软在**,捂着被打的那半张脸,低低的啜泣起来,云诗诗有些气不过,拿起枕头来狠狠地在她身上砸了几下。
“我让你别哭了你听到没有,这里没有慈悲心肠的人,没有人愿意收留你,帮助你的。”
白鹿看着云诗诗疯狂的样子,连忙快步走过去,把云诗诗手上的枕头夺了过来,两个女人四目相对,两人之间隔着短短一米的距离,好像已经燃烧起来熊熊战火,烟火味道十足。
苏南只是抬起头来往两人中间看了一眼,马上就吓得不敢出声。
“白鹿,你的事情未免管得太宽了一点,这是我们夫妻俩之间的事情,我在处理我丈夫的小三,麻烦你让一下路。”
“你们夫妻两个的事情我当然管不着,我也没有那个兴趣去管,但是我在处理我丈夫的小三,也请你不要拦着我。”
白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模仿着云诗诗的话说的轻描淡写,却像是一个倒钩,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勾了过来。
“黎禹辰?他不是绝世好男人吗,怎么也在外面偷.腥,看来我们两个真是同病相怜,不过你就算是处理小三儿,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还请你出去。”
云诗诗此时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句话虽然表面看着是挑衅,实际上是在求和。
一方面向白鹿澄清自己和黎禹辰的事情,说明两个人是清白的,另一个方面是在告诉白鹿,她们两个根本就是同类人,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关系,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才不和你同病相怜呢,我老公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就是挂不住,有些人一直倒贴,我老公刚才还在和我说,香奈儿圣罗兰的香水,味道真的是太臭了。”
云诗诗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冷冷的盯着对面,黎京凯眼珠子转了转,已经猜出来大概,香奈儿圣罗兰的香水,不就是云诗诗一直在用吗?
白鹿的意思是说,云诗诗就是到了现在为止,还一直在倒贴黎禹辰。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云诗诗放弃了,一把将手上的枕头扔在了地上,这是在向白鹿示弱,白鹿也笑了笑,这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云诗诗根本就不是一只兔子,而是一只受伤了的白眼狼。
“我没什么意思,是想告诉你们,我应该走了,我得去处理我丈夫的小三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