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灵儿只觉得脑子要被燃烧殆尽，连带神魂都要灰飞烟灭。
那种痛苦，简直像坠入滚滚岩浆中炙烤。
“别，只是想让她跟阿颜解除灵宠契约，别杀她。”
江念玥知道，凤陌尘使用的是可以燃烧神魂的本源火。
褚灵儿那点修为哪里顶得住，赶紧替她求情。
“玥儿，你不觉得这种人活着都会污染灵气吗？”
显然，褚灵儿刚刚骂人的话，已经被凤陌尘听到。
江念玥摸了摸鼻子：“唉，这件事也不全怪她。你就停手吧。”
褚灵儿有一点说到了她的心里。
不管是因为什么，目前看来，她的确是抢了人家两只灵宠。
“好吧。玥儿总是这么心软，那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只是这女人嘴巴太臭，需要给点教训。”
“还记得你那个妹妹吗？也是因为话多惹祸上身的。”
凤陌尘没来由地抛下这么一句话。
刚刚经历过地狱的褚灵儿听到这句话，神经紧绷。
她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当初的江念柔。
听说就是得罪了谁，被弄哑了扔到了难民区，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最终凄惨离开人世的。
她万分惊恐。
刚刚这妖皇的意思，明显事情就是他做的？
难道这妖皇很早就跟江念玥搞到一起了？
想到这里，褚灵儿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跟恨意，想说愿意解除契约，留她一命。
只是，她还未曾开口，那股灼烧感便到了喉咙处。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声后，褚灵儿便只剩下“咿呀”声。
江念玥眉头皱了皱。
褚灵儿恐怕再也不能说话了。
“今日看在玥儿的面子上，留你一命。赶紧跟小狐狸解除契约，本座不想浪费时间在你这种人身上。”
褚灵儿万分惊恐，急忙与阿颜解除契约。
随着施法，阿颜额头上的契约标志转瞬消失。
她再次恢复成了自由身。
“您现在就跟我契约吧！”
虽然阿颜对于褚灵儿的遭遇表示同情，可是刚刚褚灵儿的表现，已经消耗完了她最后的主仆情谊。
她与褚灵儿缘分已尽。
即便江念玥不收她，她也不会再对褚灵儿死心塌地。
江念玥满心犹豫。
她并不想契约阿颜。
“要不，你来契约她吧？我实在是……”
“玥儿，她既一心想跟着你，又是媚狐的妹妹，你就成人之美吧。”
凤陌尘劝慰道。
“主人，整个狐族，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颜。你收下她，哪怕放在灵宠空间也行。”
媚狐见主人还在犹豫，连大人说话都不好用，赶紧加把劲。
阿颜此时也知道，是她表忠心的时候了。
“主人，您若是看不上阿颜，也可以等阿颜足够强大后，您再契约！现在我们可以做单向契约！”
江念玥一听，连忙摆手道：“不是这个意思！哎呀，那就契约吧！我只是觉得，我本身的精力有限，如今已经这么多灵宠了，照顾不过来。”
江念玥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