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捡的才干净”苏黎月淡淡出声,语气里的冰冷让身边的福总管感到一阵心惊。
刚准备要扫的陈清,闻言,只是苦笑一声,她蹲(下)身形去,将大厅里散落的瓷片一个一个全部捡起,黄色的裙摆在地上刷过,茶渍的痕迹全部被裙摆扫去,陈清笨拙的穿着高跟鞋蹲在地上。
一双细嫩的白哲小手,刚抚上一片碎片的时候,一个高跟鞋的尖锐脚跟就踩了上来。
“啊……”陈清一阵刺痛,不只是因为高跟鞋的碾压更是因为瓷片的尖锐全部刺进了陈清的手心。
陈清猛的坐倒在地上,手上的剧烈疼痛感使得她浑身颤抖,右手上的瓷片已经深深刺入皮肉,鲜血如同泉眼一般疯狂渗出,一滴一滴的留到地面之上。
陈清疼的额头冒汗,福总管也被吓出一身冷汗来,他想不到苏黎月居然这么狠辣,陈清的脸色惨白,他想要上前,却硬生生的被苏黎月的冰冷眼神给瞪了回去。
“陈清,你这么笨,这么能做一个好仆人呢?”苏黎月语气冰冷,她的眼神扫过陈清鲜红色的手掌闪过一丝快意。
突然一阵脚步声急促传来,陈清抬头就看到陆泽走进大门,那男人的额头还有些微的汗珠,很明显是匆忙赶回。
陈清下意识将手里的伤向后躲了一下,她不希望陆泽会为了她和苏黎月争吵起来。然而那男人的眼神只是在她手上些微停留,脸色平静,没有陈清想象中的愤怒和心疼。
他那双好看的眉峰微皱在一起,扫了一眼福总管,然后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苏小姐在,还给她看笑话吗?还不把人带下去处理伤口。”
苏清黎只是冷笑着看向陆泽,她眉宇间具是伤心。
“陆泽,你现在心里很疼吧,我要是伤了她那张脸,你会不会更疼啊。”
陆泽的脸色沉郁下来,他看向苏黎月开口道:“黎月,你不要多想了,她就是一个普通女仆。”
苏黎月一把甩开陆泽的手,开口道:“普通女仆,你看看她身上穿的,戴的,你跟我说她是普通女仆,你不觉得好笑吗?还有那张脸,你是不是时常睹物思人啊。陆泽,苏筱白是看不上你的,你死心吧。”
听到苏黎月提到苏筱白,陆泽的脸色变得铁青,原本的温柔也都消失,他厌恶的看了苏黎月一眼开口道:“苏黎月,你要是懂事一点,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回去安安稳稳的等着坐你的陆太太就是,要是不愿意,我们的婚礼就可以无限期拖下去了。”
苏黎月感到自己头晕眼花,瞪着陆泽的眼睛满满都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