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微瞬间转头，黛眉不自然轻蹙，这家伙，越来越……
腰身被猛地勒紧，司夜沉把头埋在她肩上，要命似的用牙齿咬了口她肩膀处露出来的肌肤。
沈斯微推开他，声音冷了好几度，“做个人？别像只**了的畜牲一样。”
“……”司夜沉抿唇，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沈斯微背过去，继续换衣服，因为是套裙子，只露了一瞬光洁的后背，然后就再无半点春色。
她撩了撩长发，坐在铜镜前整理发型。
司夜沉忽然问，“你臀上纹了什么？”
“……”
她闭眼，“你眼睛这么尖么？”
“很显眼，虽然你故意用裙摆遮住了。”
“你娘没有告诉过你，偷看女孩子换衣服是多下流的行为么？”
司夜沉静默很久，直到沈斯微从铜镜里瞟他一眼，后者垂着头，看不清神情。
“我娘很早之前就死了，没有关于她的记忆。”
沈斯微也沉默了，没有说话。
这就叫有娘生，没娘养吧……若非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她也许会对他感到心疼难过。
可他配么？
司夜沉坐下来，久久没有动静。
沈斯微打理好了头发，走过去，指尖勾起他的下巴，“干什么呢？走吧，下流的小坏蛋。”
司夜沉眨眼，神情有一瞬痴迷，他用力一拉她的手，后者跌倒在他面前，娇嗔瞪着他。
“我比你大，是你师傅，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师傅傅。”
沈斯微抿唇，挑了挑眉，“师傅傅？”
司夜沉笑起来，像个得到糖果满足的孩子，一把抱起她，揽着她的腰凑近，“就是这样，甜甜的喊，像以前一样。”
白眼，这人真是难缠。
“我只对你下流，宝贝。”
沈斯微面色不动，心中却冷笑，司夜沉，你知道自己陷入了怎样的危险中么。
等两人回阴阳门时已经暮色四合。
沈斯微买的大包小包东西都储存在了空间小仓库里，与司夜沉分手后就迅速往日晷峰赶去。
日晷峰弟子见到她见怪不怪，没有说什么。
她朝自己的小屋走去。
刚燃了灯，她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走时还好好的，回来时怎么跟进了土匪一样？
桌椅倒地，窗户大开，水果茶杯散乱在角落。
她心一紧，立即走到床脚给小青蛇准备的窝边，里面空空如也，就连铺的棉花垫子都碎成了好几团。
“怎么会这样！”
沈斯微大喊一声，“小蛇！小蛇！你在哪儿？！”
屋子里并没有小蛇的踪迹，她出去，屋外还跟来时一样。
直觉告诉她，应该不是小蛇自己跑了出去，而是有人闯进来抓走了它！
若非跟小蛇有仇，就是跟自己有仇，沈斯微根本等不及，立即沿着道路去找。
路过宋烟的屋，她朝里面望了眼，宋烟刚好端着水盆出来，一问她怎么了，沈斯微如实道来。
“别慌，我陪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