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是，他们没有神智，只听从司夜沉的命令。
半面女跪下，“他……身体里有一种特殊蛊，与我们研究的药物相克，就算加大计量，也无法控制他的神智，反而令他暴走……”
司夜沉挥袖坐在阶梯上，双目沉沉盯着半面女，少年冷峻绝美的容颜被幽暗光线笼罩着，就像长在深渊里杀人不见血的毒花。
“我是问你他为何能逃出去？”司夜沉声音冰冷无情，“我安排你在这里看守，连他那种亡命之徒都看不牢么？”
半面女瑟瑟发抖，低垂脑袋，“对不起……请主人责罚……”
一只黑蝎从司夜沉领口爬出来，一直爬到他手背，挥动着巨钳，“主人最讨厌办事不力的人，我要吃掉你，化为主人效力的能量！”
半面女浑身一抖，死死捏紧指尖。
司夜沉按了按眉心，“罢了，留着你还有用处，继续负责这批试炼药人，不许再出任何差错。”
“是……”半面女捡回一条命，语气都不稳，“可是……死了很多试炼体，人数已经不够。”
“嗯，我知道，此事我会想办法，你不用管。”
司夜沉盘腿打坐，身体渐渐散发出极寒之气，薄薄的冰霜一点一点在周围蔓延，很快，他的黑发，羽睫，甚至英挺的鼻梁都覆盖了层冰。
“主人寒毒又发作了！”灵儿跳下来，躲在石窟壁边的荚囊蕨后。
半面女站起来，犹豫了下还是燃起掌心的三昧真火，缓缓走到少年身边，指尖还没触碰到他的衣服，后者睁眼，深邃冰冷的眼神如黑色漩涡要把她吞噬……
“用我的身体驱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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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课堂上，沈斯微人中翘着铅笔，双手托腮，正无所事事坐在课桌上发神。
班主任镜片一闪，抄起粉笔砸到她的头上。
“啊！”
沈斯微大叫，惹出动静，周围的人立即笑起来。
要数笑得最开心的就是斜后方坐着的司夜沉了。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在草稿纸上写下王八蛋三字。
下课后。
“唉，这次考试好难啊，数学和物理简直是我的克星！”前桌褚草莓拿着自己全身红叉叉的卷子转回来向她抱怨。
沈斯微趴在桌上，举起自己同样不忍直视的卷子，“要是有谁能看穿我的倔强，对我说一句……”
“弱智，把你的笔和纸拿出来，我来教你数学和物理。”
高大的阴影笼罩着沈斯微，她不可置信望着出现在面前的司夜沉，他笑着冲她挑眉。
“……谁敢对我这么说我就揍死他！”沈斯微扔开卷子毫不犹豫扑上去与司夜沉撕扯。
司夜沉抱着她倒在地上，无奈叹，“某人是真重啊……”
“胡说！我明明很瘦！”
司夜沉目光往下，看着她胸前微微被撑开的衬衫，“那就是这里太重了……”
“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