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妲兰一口作气的说道,“她是玉东的细作,我猜想之前那些什么恐吓信,也全都出自她自己的手!而且还嫁祸给了方侧妃!”
见莫雨辰面露迟疑,娜妲兰赶紧加了一把火:“如果王爷不相信,妾身有办法让那个被擒拿的人开口,承认一切!”
“本王知道,平时你们对月姬的确有意见,本王也承认自己对她是偏袒了些,可这不能成为你们一个个把她当做针对目标的理由,”莫雨辰的语气还算客气:“这次就算了,不要再让本王听见这样的言论!”
他起身,扭头就要走,娜妲兰却急急忙忙站起身,大声喊住他:“莫雨辰!你是被猪油蒙了心!那个女人是什么货色,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明显对王爷不是真心的!而且!王爷,哪怕是看在王妃娘娘的面子上,也请你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她继续喊道。“不要让受委屈的人,白白受委屈!”
“你为王妃鸣不平,本王理解,”莫雨辰的口气俨然变了,有些怒意含在其中:“只是方法错了。”
“错不错,王爷你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对不对?”娜妲兰实在是很失望,不由的冷笑:“你真是让人失望!凭你这样的,难怪只配当一个王爷!”
莫雨辰忍怒,背对着她冷冰冰的道:“激将法,对本王没用,省省吧。”
“来人!”他边走边下吩咐:“好好看着兰姬,不要让她随便走动!”
说完这句话,他终于转身离开。
“莫雨辰!你只做得来这种事!你只会禁足!你,你不配王妃娘娘对你的喜欢!”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几乎是拼命的喊了出来。
就连她这个旁观的,都已经看不下去现在不公平的局面,可莫雨辰这个事中人,怎么还是不肯看清楚真相呢?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字字句句都刻在了莫雨辰的心里,也给他的思维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当夜,被禁足的娜妲兰坐在窗边,看着头顶皓月,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侍女提醒:“夜里凉,早些睡吧?”
“你先退下吧。”娜妲兰让侍女离开。
莫雨辰不知道娜妲兰的真实身份,只派了几个虾兵蟹将来看守,她如果想离开,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就能飞出这一道道的院墙。
娜妲兰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短笛,放在唇边,一阵阵的音乐立刻从她的笛子里泄露出来,悠扬的曲调从小小的窗户飞出,不知飘向何方。
而在王府之外的某个角落,夜里仍然还坐在**,没有睡意的拓跋睿,耳朵一尖就听见了这支笛声。
他微微睁开眼睛,只觉得不可思议。
“王上,这笛声是?”
一直跟随在身边的随从从头顶的瓦上翻下来,示意拓跋睿是不是要出去看一看,拓跋睿却摇头:“不了。”
连续听了两三个晚上,或许沉醉在其中的人,只有拓跋睿一个。
尤其是别院里的另外一位,最受不了这阵声音,等忍耐力到达极限后,她终于在一个白日造访,同样是别院的妾,门口的人也没有过多的阻拦,直接放她进去了。
到了房间了,娜妲兰也没有要让侍女倒茶款待的意思,月姬挑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开口就讽刺道:“一个被禁足的妾这么没有礼貌?”
娜妲兰反唇相讥,“我料想你不会多留,何必浪费那个茶水呢?”
“你!”月姬用力一拍她的桌面,最近几天莫雨辰夜里都没有在别院留宿,她心里正难受着,又听见一阵阵哀怨的曲子,能不烦得慌吗?她怒道:“我可警告你,夜里不要再吹了!以为全王府只有你一个人会吹笛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