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辰合眼坐了一会儿,对南关月道:“本王记得,之前本王是花钱雇你做事的。”
“但现在,府中的麻烦只多不少,你是不是应当把本王付给你的钱都退还给本王?”
南关月哼了一声,到底是见惯了钱,没有那么势利眼,她道:“还就还,不过我在这些麻烦事里头也吃了亏,你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身体健康损害费等等等等,我们就扯平了。”
她说的头头是道,忽然又说:“不过你每天晚上都来陪我睡觉,虽然不是我主动想要的,但你也辛苦,而且连续几天奋战也实在你为难你了。”
说着说着,她就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莫雨辰的腰腹以下,他皱眉,更是恼怒:“不知羞!”
“到底是谁不知羞你心里不清楚?”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莫雨辰好面子,我就威胁你让你颜面扫地。
她道:“我只知道什么叫做和离。”
下一刻,她却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只见原本站在不远的莫雨辰快步走向她:“那本王让你知道一点别的。”
说着,熟悉的触觉和味觉突然袭来,将她笼罩。
一室春香,翌日醒来,莫雨辰破天荒的依旧躺在他的房间里,昨夜实在折腾的太晚,两个人都睡到了卯时之后才醒。
她起初以为莫雨辰不在,眼睛都没睁开就去摸床头的铃铛,谁料等初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只穿着中衣的王爷正在给自己披外套。
她“啊”的一声喊出来,手里端着的脸盆连着毛巾都一起掉到了地上,她惊恐的跪下,脸朝地面,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旁人或许以为她是做错了事紧张,可实际上她的双手却因为仇恨下意识的握拳。
莫雨辰冷冷看了一眼,道:“对本王的仇恨不用表现的那么明显吧?”
初一一惊,连忙将手收回,仍是低着头:“奴婢见过王爷。”
“奴婢再去打一份水。”
说完她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莫雨辰问:“本王有这么可怖?”
“她姐姐的命可是死在你手里。”
他陷入了沉默,而莫雨辰套上外套就没有继续停留,而是直接离开了。
一夜过后,王府表面平静,实际上,他再一次从王妃的院子里离开的消息很快就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传播开来。
很快也传到了白晴的院子。
她万万没有想到南关月会大难不死,更没想到,在莫雨辰冷落了她那么久之后,她还有本事东山再起。
她气冲冲到了南关月的院子外,想了想却又往回走。
喜鹊疑惑:“侧妃娘娘,都到了地方,怎么就回去了?”
“是啊,白侧妃难得来一次,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
说话的人正是南关月,她得了一场瘟疫,期间用了不少大补的药,现在整个人的气色都比从前红润了不少,连因为几次伤冻造成的内伤都修复了许多。
白晴仍然不愿意行礼,她眯眼:“大胆白晴,见到本王妃还不跪下行礼!”
她本想顶一嘴回去,谁知道莫雨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此,她下意识的跪下去,装作乖巧:“妾身见过王妃娘娘。”
“方才妾身是被王妃吓了一跳,一时间忘记了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