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自己做事天衣无缝?”
她不接方侧妃的话,只是问:“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她收买了你?你才那么愿意帮她的?”
她抓着方侧妃的双肩,歇斯底里,如同胡闹:“她给了你什么?我也能给你!”
方侧妃却轻而易举的推开她,冷淡道:“若你是对的,我也会帮你。”
“活在王府里,有谁是绝对的对的?”
“至少没有你错的那么离谱。”
她不准备和白晴多说什么废话,直接道:“既然王爷已经将权力交给了我,我就秉公执法吧。”
“来人,白侧妃对王妃心生嫉妒,乃至于用歹毒之法害王妃染上瘟疫,罪大恶极,实在叫人难以原谅,今以毒言之罪治她,带下去,杖责五十,面壁一月,以思其咎!”
“不!你没有权力这样做!”白晴哭闹着想要反抗,可侍卫们只听方侧妃的话,将她带下去了。
她生平第一次受到责罚,而且还是杖责五十如此严重的责罚,她每一下都不肯喊出来,只是努力咬唇忍着。
方侧妃全程站在一旁看着,直到最后一板子落下,她居然没有昏过去,只是险些从板凳上滚下来。
喜鹊扶住她,她抬起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盯着她,方侧妃则不为所动,只是慢慢走过来递给她一小瓶药。
嘴里叮嘱着:“回去拿这个东西洒在伤口上,会好得快一些,也不会留下什么伤疤。”
她挥手一撇,瓷瓶就从方侧妃的手里飞出去,瞬间摔了个粉碎,她咬牙切齿:“你这算什么?糖衣炮弹,我可懒得理会!”
她无所谓白晴到底是要这个药粉还是不要,她说:“你要或者不要,都与我无关,我这一次只是希望你吸取教训,不要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一个前朝公主,就等于是一条被主人家抛弃的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嗷嗷叫!滚!滚!”
方侧妃险些被惹怒,不过这样的话,她在冷宫里的时候就听了太多,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恼怒的,她深呼吸几口气,转身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再回到南关月的院子里,她道:“快过年了,要不要去娘家看看?”
南关月摇摇头:“我父亲没有回来,我回去做什么?”
方侧妃识趣的点了点头,说:“白晴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了,她应该也不敢去白贵妃那告状。”
“多谢你了。”南关月还是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
而在皇宫之中,白贵妃还是知道了懿王府发生的事情,她知道的时候,正坐在皇帝身边,皇帝道:“你派去的那个白晴,做事马虎的很啊。”
白贵妃连忙陪着笑脸:“皇上,她不过是一时失误,您放心吧,凭懿王对她的喜爱,她迟早有一天能活活逼死南关月的。”
皇上蹙眉道:“听说平西候在边疆受了伤,还在休整中,不愿出兵啊?”
都说后宫里的女人不应该干政,但白贵妃却凭着皇帝对自己的宠溺,时常来政事中插一脚。
比如平西候这件事,她还自作主张,将白晴许配给了懿王做侧妃,要她逼死平西候的女儿,顺便监视懿王。
“皇上不如下令,要他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