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爸不是什么平西候!我爸爸早就死了!哪来的什么平西候!”
莫雨辰忽然就从**起来,走向她,抬手就捏住她的脖颈,企图让她窒息而亡。
“救命!救命!”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小姐您醒醒啊!”
一大早,初一进门的时候就听见了她高喊救命,担心不已,连忙过来看看才发现南关月的脸上湿润了一大片,显是梦中哭过的痕迹。
“小姐你怎么样了?别哭别哭,梦都是假的。”初一俨然一副大人的样子,细心照顾着南关月的生活起居。
南关月抱着初一哭了一阵子才慢慢平息,初一边给她梳洗,边小心的问:“小姐,您梦见什么了?”
南关月低垂着眼眸,过了片刻才说:“我梦见我父亲平西候通敌叛变,导致边疆军队瓦解,国家社稷陷入岌岌可危之境。”
来到古代约有一个月的时间,她总觉得自己的思想好像在被什么东西吞噬。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她自己正在和南关月慢慢的合二为一。
自己在喜欢上“南关月”喜欢的人,在融入她曾经的生活环境,甚至在一点点的将心情转变成“南关月”。
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然而她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这种演变的脚步。
在院子里的时间也过的很快,几张草稿图,几件成衣之后,时间竟然又悄然过去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的某一日,皇帝忽然下令让她进宫,这让她下意识的想起半个月前的一场梦。
等她被嬷嬷指引入宫后,见到的并非是皇帝,而是白晴的贵妃姑姑。
贵妃端坐在红木雕花椅上,手捧热茶,一身也用厚厚的貂裘包裹着,严密的不漏一丝冷风,她笑:“说是皇上传令让你进宫,实际上却是本宫的意思。”
一句话就简明扼要交代了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高,换句话说就是,白晴的身后有人撑腰,希望她不要太嚣张。
南关月却势不让人:“不知贵妃娘娘让妾身进宫,是为何事?”
“听闻你最近与织锦楼的人亲密无比,本宫想呀,让你去请织锦楼的人进宫,为本宫裁制新衣。”贵妃冷声说道。
南关月知道来者不善,推脱打太极:“贵妃娘娘,宫中不是有御织坊吗?何必还要去请宫外的绣娘?”
贵妃叹了口气,语气仍是谦和贵气,态度也十分端庄,却是字字藏刀藏剑:“懿王妃没在宫里待过,自然是不知道宫里的情况。”
这句就是说南关月没有见过世面呗,南关月不理会,只听她说:“宫里的花样年年都相同类似,本宫在宫里呆了几年,都看厌了,问那些个负责的人也没听说谁能有个新创意的。”
贵妃定定的看着南关月:“所以来请你转告织锦楼的人,若她们愿意进宫裁衣,酬劳翻一倍不止。”
“本宫如此,会不会太为难懿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