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嘚,在嘚!”她立马用也不算标准的重庆普通话回了一句,对面的人听见声音,循声快速走来。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舞台忽然放起了焰火,几束焰火升空,好似炸开了一直在人们头顶遮住月亮的乌云。
此时已经是月末,银月如钩,光线不强却能让人看清来人的脸庞。
那人仍然是穿着初见时候的一身白衣,微风将白衣之外的一层轻纱吹起,仙气流转,气势逼人。
可他的方言却破坏了他美好的气质:“小妹儿啊,蝈蝈找你找滴好苦噢。”
“蝈蝈,这个有人欺负偶。”南关月立刻跑向孟浮生。
孟浮生一听,立刻发挥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换了一副严肃的嘴脸:“你伤我的胞妹?”
“你个小白脸还敢学别人英雄救美?”
“本国师是小白脸?大胆刁民!口出狂言!来人,把他给本国师拿下!”
孟浮生一声令下,南关月就看见人群被一阵阵风拨开,四名同样穿着白色衣衫的带刀侍卫不知从何处冲了上来。
大胖子一见人就怂了,立刻低头认错,跪地求饶:“国师大人饶命!国师大人饶命!”
“收押天子监。”
“是!”四名侍卫齐声应下,将胖子捉拿在手,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而其余的群众原本只是来这里看个热闹,没料到还会亲眼见到国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很是自然地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南关月则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跟随他一起离开。
待到无人之处,南关月首先开口:“奇变偶不变?”
“符号看象限!”
“爱像一阵风?”
“吹完他就走!”
两个人就像是在荒蛮沙漠里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的同胞一般,南关月竟然觉得有点想要喜极而泣的意思。
她问:“哎,兄弟,你是怎么过来的?”
“本来吧,那天我去海边给一对新人主持婚礼,谁知道婚礼到一般,突然下起大雨,我躲闪不及被卷进海里了,之后醒来就到了这里。”
“哦?你还是个神父?”
孟浮生哈哈一笑,回答:“不错,所以到了这里刚好又可以继续做神棍了。”
“那我请教一下神棍先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回去?”
孟浮生听了,翻了个白眼,能回去的话他自己早就回去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地方遇见她?
“那你当时怎么认出我的?”
他皱皱眉,思索片刻道:“大概是一个feel吧,就第一眼看着觉得你还挺有现代气息的。”
“不过,”他将话锋一转:“我在这里呆着一辈子也不是问题,但是你就有点麻烦了。”
“这话怎么说?”
“你那个古代老公可能不太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