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罚你在这里跪着,可不是让你在这里威风的。”
莫雨辰打眼瞧着南关月,瑟瑟发抖的身子佯装坚强,心中有些不屑。
若是平时,她早就扑了上来,今天又在耍什么花样。
“王爷罚我跪着,可不是罚我被别人掌嘴的。”
也不知道脸颊究竟是被冻肿的还是被的,南关月说了几句话才发现嘴角已经尽数裂开,撕扯之间有点疼痛。
说着,目光落在了一旁委屈的白晴身上。
“以下犯上,本王妃教训教训她难道还有错了?”
“我没有!”白晴咬牙切齿,眼神之中阵阵狠辣,“南关月你自己使用巫术毒害府中之人,王爷罚你,让我监督着,哪里是以下犯上?”
“巫术?”
南关月沉下嘴角的笑容,用扫帚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脑袋里泛白的面积逐渐扩散。
“就凭在我院子得树下搜出来的那个小盒子?”
记忆回翻,府中的一个侍妾突然头痛欲裂,请了不少大夫都没有用,白晴自己搬来一个跳大神的,非说府上有妖物作祟,直接到南关月的院子里,在银杏树下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里面是一个头被扎满针的小人,身子上贴着那个侍妾的名字。
天启国禁巫蛊之术,更别说是这种诅咒人的毒术。
奈何南关月身份特殊,直接杀不得,莫雨辰就让南关月跪在雪中,若是冻死了,也就遂了他们的心意。
不过南关月确实被冻死了,所以现在来了一个顶命的。
“竟然使用那种恶毒的诅咒,你是想要害死我们所有人么?”
白晴紧捏着拳头,其实这次的陷害也漏洞百出,一旦莫雨辰深究,便一定会发现端倪。
不过她也知道,莫雨辰不仅讨厌南关月,更讨厌巫蛊之术。
“如果我真的想要诅咒你们,为何不将盒子藏的更深?”
南关月死死的盯着白晴,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楚,
“况且,我是高高在上的王妃,有什么理由去诅咒你们?”
“你嫉妒我们能得到王爷的宠爱!”
白晴大叫一声,却没有理会莫雨辰更加冷的面容。
“王爷你可信,我因为没有恩宠,去诅咒一个侍妾?”
将目光从白晴狰狞的脸上抽离,南关月勉强掀起眼皮看着莫雨辰,声音也越来越小。
“你这么恶毒的心思,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不想回答莫雨辰的不过就是南关月的一声冷笑,
“我是王府的正妃,身后还有平西侯撑腰,有的是法子让那个侍妾生不如死,何必去用这么危险的方法?”
停顿了一下,南关月在自己的手臂上拧了一下,却还是抵不过逐渐发沉的脑袋。
“王爷,你自己可以想一下,明明有无数简单又安全的方法,我何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呢?”
莫雨辰瞧着面前的南关月,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