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母也越发看不惯不会做小伏低哄她开心的苏染了。
为了爬进景家,也为了让苏染彻底跌落尘埃,夏清清有意无意地挑拨景母和苏染的关系,在她的嘴里苏染任何行为都是不尊重景母,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并且暗示景母苏家已经落败,而夏家正是崛起的时候,更能够帮助景庭忱。景母不是个生意人,脑子里装的全是妇人间那些勾心斗角,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只觉得夏清清说的有道理。
这便有了后来景母有意无意地安排夏清清和景庭忱两个人的单独见面。
一开始景庭忱察觉到不对,严厉拒绝了夏清清,可是却被景母好一顿训斥,甚至于景母把气撒到什么都不知道的苏染头上,景庭忱没办法告诉苏染,只能被逼一次次接受景母的安排。
慢慢的,苏家的落败景家的如日中天,景庭忱的心开始变了。
男人都喜欢会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崇拜自己的女人。苏染从来和他就是平等的,但是夏清清,夏清清可以。
她甚至心甘情愿。
景庭忱变了,他开始想苏染凭什么?凭什么能和他平等?
夏清清很聪明,她敏锐地抓住了景庭忱的这个想法,更加卖力地讨好。
终于,景庭忱丢了那条底线。
话说到这里,顾青岩闭上了嘴。
苏染眯着眼睛靠在躺椅上,手中还是摇晃着酒杯。她将酒杯举起,隔在眼睛和太阳之间。阳光透过酒杯,照射在苏染的眸中。
苏染笑了起来。
“多可笑啊。明明一开始是为了我不被他妈妈刁难,最终却被同化,选择了背叛。”
苏染是真心想笑,这场戏,怎么看都很抓马。
顾青岩走了过来,取下苏染手中的酒杯,“伤眼睛。”
苏染脸颊微红,像是醉了酒。
“顾青岩,你打听得挺多啊。”
“嗯。你们那么多年感情,总有个变化过程,你如果不弄清楚,只怕心里更难受。”
苏染睁开眼,看着顾青岩,他好像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她。
“顾青岩,你觉得,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崇拜男人才能保住自己的婚姻?”
“这话是放屁。”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不会骂脏话呢!说的对!就是放屁!”
“一个男人有本事,别人自然会崇拜你,而不是没什么作为强迫自己的妻子去崇拜自己,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那你呢?你会希望你的另一半崇拜你吗?”
“会。”
“臭男人!”
“我会用自己的行动证明我值得她崇拜我。”
“臭屁!”
“男人不一定要多有钱多高的地位才值得人崇拜,这些固然是被崇拜的因素之一,但是严于律己,珍爱自己的妻子,也是被崇拜的理由。”
苏染笑着看着顾青岩,他好像和景庭忱那样的大少爷,不太一样。
“染染,”顾青岩用手试了试她脸上的温度,“你喝醉了。”
“是太阳太大啦!”
“好好好!那我们先进去了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