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板上的鱼”大概也就是邝蓁蓁现在的感觉了。
不光闫宸煎熬,邝蓁蓁也很煎熬。
她是一个生理心理双重健康的妹子,更何况她和闫宸还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做点啥都是合情合理……
奈何,天公不作美,上次感觉来了的时候,她余毒未清;最近每天都被撩.拨成这样,二人都气喘吁吁,眼底深沉一片,奈何闫宸的腰坏了。
邝蓁蓁这叫一个憋屈,终于明白了柳下惠的不容易之处。
不对,柳下惠的变态之处。
闫宸眼神迷离地抚着邝蓁蓁腰肢上弯下去的弧度,低声道:“再等我三天,就能支撑你在上面了。”
其实腰上的伤已经好多了,只是因为他体内有寒毒,所以在内调。
邝蓁蓁羞得捶了他一拳。
“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些什么东西?”
闫宸挑眉:“你想的跟我不一样?”
邝蓁蓁不说话了,连带着气焰都萎靡起来。
没错,想的一样,甚至比他还要凶猛一些。
二人谈笑间,倏然青虎推门来报:“王爷,京城来信!”
“啪叽”一声,邝蓁蓁立即从**翻下来,生怕别人看到他们俩大白天躺在一起没羞没臊的样子。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其他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拿来吧。”
闫宸淡定地把邝蓁蓁捞起来塞进被窝里,邝蓁蓁也没敢让他使劲,老老实实顺着躺进被子里。
拿过秘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邝家午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