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人家真的很撑嘛,不然……我伺候你吃?要不喂你吃?”
邝蓁蓁轻轻晃着身子,在他腿上拧来拧去。
要让她再把这一碗粥喝下去,肚皮非撑破了不可。
“这可是我专门叫人为你准备的,我的一番心意,你真的不吃?”闫宸笑意里带着不易察觉地凉意,邝蓁蓁望进他眼中,不受控制打了个寒颤……
“宁愿跟刚认识、不知底细的人跑出去喝混沌,把自家相好的丢在这里独守空房,邝蓁蓁,你对我可真好。”
邝蓁蓁一脸憋屈……
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呢?
敢情闫宸就惦记着她要跟人跑的事,一直在这等着报复呢!
我的老天鹅啊!
邝蓁蓁仰天长啸!
“我、我……”邝蓁蓁机敏的小脑瓜猛然一转,紧接着奥斯卡影后附身,先是眼珠子一瞪,然后皱起小脸,将头搁在闫宸后脖颈处,发出痛苦的低吟。
男人扶住她的后背,浑身紧绷:“怎么了?不舒服?”
“药劲儿太大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舒服……”
邝蓁蓁十分做作地“咳咳咳”几声,好像快断气儿的老太太。
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搭在闫宸身上。
“夫君,蓁蓁难受。”
小可怜儿似的攀在闫宸肩头,男人健硕的手臂扶住邝蓁蓁的双腿,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身,大步迈向床榻。
“那游医的药,我本就抱着怀疑的态度……早知道就不该信他,若是一直喝慢性洗髓药,一定不会有后遗症。”闫宸急忙拿起棉被,三下五除二把邝蓁蓁裹了个严严实实。
邝蓁蓁艰难地拧了拧身子,动不了。
她瞬间脸就红了,这是给她弄成蚕宝宝了?
“王爷……咳咳。”
“你先别说话了,这粥里炖的是切碎了的解毒药材,先起来喝一些。”
我……我是装的啊!
唉,现在也没办法解释了。
闫宸漆黑的眼眸中满是紧张,向来似笑非笑的薄唇如今紧抿着,完全没有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
平日里靠“演戏”为生的邝蓁蓁,居然第一次有种心虚的感觉。
啊……玩脱了啊!
老老实实靠在闫宸怀中喝完一小碗粥,也不管肚子里的馄饨快被她挤出去了,硬着头皮喝完闫宸的一片心意。
“王爷,我真没事了,就是有点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