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蓁蓁吓得心头一跳!
男人瞥她一眼:“你有的选?”
……行。
她重新换上了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双眸含水地看着他:“您要什么东西?尽管说,小女子一定帮您顺利拿到手~”
闫宸面色沉郁,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狗腿……百花宴当天我会告诉你。”
言罢,男人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素纸跟一只炭笔,递给邝蓁蓁。
她心下了然,每日工作总结嘛。
伸出半截藕臂,邝蓁蓁眼珠子灵活转动,立马换成左手!
她将今日来府中议事的几位大臣的名讳和什么时辰来的、统共呆了多久,全都誊上去。
闫宸嗤笑一声:“你当换只手写,就不留证据了?”
靠,居然一下就被他看穿了!
邝蓁蓁假装淡定,一本正经装傻,“那个……我是左撇子。”
闫宸心中暗讽,管你左撇子右撇子,用脚写也逃不了干系。
邝蓁蓁被请出去演出,闫宸拿着单子一个一个对名字。
倏然!一阵疾风掠过上空,一个黑影稳稳落在闫宸身后。
低沉的男声道:“说她笨,可她很会演戏也很会站队;说她聪明,她却没发现这从头到尾都是给她下的套。”
房内,一个身长八尺的玄衣男子款款走来,他眸灿若星辰,英眉如远山,天生帝王相。
闫宸利落半蹲,行礼:“皇上。”
男人挥了挥手:“在外,不必多礼。”
他接过闫宸手中的素纸,看到几个熟悉的名字,薄唇弯起,露出轻蔑的笑容。
“皇上,您身边跟着的人呢?”
楚伯骞烦闷道:“甩掉了。”
“百花宴上拿到郎柏玄屋内藏着的先皇遗诏,这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楚伯骞面色冷淡:“驸马想跟北平王联手夺位,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闫宸低沉嗓音溢出,眼眸蒙上了一层寒霜:“是啊,他已经是驸马了,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